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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本來是李治父親的妃子,爲何李治還要立他爲後呢?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7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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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和武則天的愛情,應該算是禁忌之戀了,畢竟武則天是李治父親李世民的妃子,那麼爲何李治還要將她娶進門,還立爲皇后呢?

探究李治的心態,個人以爲頗有戀母情結之嫌,就是弗洛伊德所說的戀母反父的俄狄浦斯情結。據說過早失去母愛而又對此有深刻印象的男孩,可能終其一生都在尋找一位母親式的可以照顧他、安慰他的女子,即“戀母”。而所謂“反父”,當然不是如俄狄浦斯那樣極端到殺掉父親,而是一種複雜的對父親既尊崇又反叛的態度,長期生活在父親的陰影之下而渴望去超越和突破。這表現在李治對於“父親的女人”異乎尋常的興趣上。除了武媚,李治還有一位徐婕妤,是太宗賢妃徐惠的親妹妹,太宗去世後,徐惠哀慕成疾拒絕醫治,其妹入宮來照顧她,徐惠死後,其妹便成爲高宗的婕妤。據說,這位徐婕妤也是一位才女,人稱“女中班、馬”。我心裏陰暗地揣測這大概也是高宗某種隱祕情懷的流露,笑。登基後罷演歌頌太宗功業的《秦王破陣樂》達數十年,以及對親征高麗的非理性熱情,似都與此不無關聯,頗讓人懷疑是否高宗力圖走出父親陰影的外在表現。亂倫的刺激,禁忌的突破,對父權的挑戰,幾種奇異的感覺混雜在一起,自有一種邪魅的吸引,何況武媚本身也是位才貌雙全而善解人意的女子。

武則天本來是李治父親的妃子,爲何李治還要立他爲後呢?

如果沒有那張“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王二不曾偷”的詔書,普天下沒有人知道,原來太子李治和才人武媚早在太宗皇帝身前就已經發生感情。“常得侍從,弗離朝夕。……嬪嬙之間,未嘗迕目。”常得在太宗身邊侍從應是確有其事,說妃嬪來往他連看也不看就可以當笑話聽了。不過從這些話推測,一般認爲貞觀二十年太宗病重,下詔軍國機務並委太子李治處理,此後太子隔日聽政,朝罷入侍藥膳,與武媚同在太宗身邊侍疾,兩人由此開始接觸的。那一年,李治19歲,武媚23歲。

當時李治已有太子妃王氏,出身極爲顯赫,爲著名的五大姓中的太原王氏。王氏自己也是一位出名的美人,同安長公主以其美貌推薦給太宗,太宗對這個兒媳頗爲滿意,曾稱她和李治是一對“佳兒佳婦”。但王氏似乎並不得寵,一直未曾生育。(對於父親意志的潛意識背離,俄狄浦斯情結的又一體現?笑。)得寵的是另一位蕭良娣,即後來的蕭淑妃。蕭氏出身齊樑皇族後裔蘭陵蕭氏,也是士族高門。貞觀末年正是蕭良娣寵幸最盛之時,一子二女都在這一時期誕生。然而,這仍然不能代替李治和武媚偷情的刺激。在曾經精明一世而今卻孱弱無力的父皇身邊,與他的嬪妾玩這種危險的遊戲,自有一種隱祕的快感吧。用“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有時偷得着有時偷不着”來形容李治的心態,是最恰當不過了。

至於武媚,大多認爲她扮演的是誘惑者和投機者的角色,其中並無多少真情投入,只是因爲在老子那裏尋不到出路,才轉到兒子身上尋找機會。考慮到武媚是相當理性的女子,這種說法也不無道理,但個人以爲其中未必沒有感情的成分。對於一個自負才貌卻長期遭受冷落的宮妃而言,突然遭遇尊貴的皇太子的垂青,想必會大起知己之感吧!何況從晉陽公主對李治的依戀來看,他應該不是個討女人厭的男人。“我愛你的人,也愛(更愛?)你的權。”這種情況也是很普遍的呢。愛情本來便不是一種很純粹的情感,和佔有慾、性慾等密不可分,就算再加一點雜質,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武則天本來是李治父親的妃子,爲何李治還要立他爲後呢? 第2張

這段叫人難以啓齒卻又心跳不已的戀情,就在華麗而森嚴的長安宮廷裏悄然生根、發芽。至於發展到什麼程度,那就見仁見智了。有人認爲他們還是處在“發乎情,止乎禮”的階段,因爲李治膽子很小;也有人認爲他們早已突破了那個尺度,因爲武媚膽子很大。我個人是傾向於他們之間的確有點什麼的,拋開李治在其他方面的表現不談,他在這件事上膽子從來就沒小過。何況詔書上那句“遂以武氏賜朕,事同政君”實在是很惹人遐思^_^這樣一直持續到貞觀二十三年,太宗皇帝去世,武媚面臨着人生中的又一次重大轉折:依據大唐制度,她得被送出宮削髮爲尼。

按照舊史的說法,李治對情人沒有絲毫愛憐和實質性的幫助,任其像垃圾一樣被送到感業寺做比丘尼,直到後來太宗忌日行香,淚眼婆娑的武媚終於再次打動了他的心,於是重拾舊日歡好,但仍然無意帶她入宮。幸虧當時的王皇后嫉憤蕭淑妃有寵,聽到高宗和武氏在感業寺互泣之事後認爲有機可乘,暗中令武氏將頭髮留起來,並勸高宗納武氏入後宮以奪蕭淑妃之寵,武氏這纔再度入宮。可是遍查唐史,我們發覺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找不到感業寺的其他記載和具體位置,按理說感業寺既然是盡度太宗嬪妃爲尼,規模必定不小,這麼神祕難尋着實有點奇怪,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後來改了名字。那麼爲何會改名?感業寺究竟在哪裏?武媚是否真的出過家?問號一個接着一個。

好做翻案文章的臺灣學者李樹桐先生即認爲,武氏必不曾入寺削髮爲尼,而是移居宮外別納,被高宗金屋藏嬌,蓄髮如舊,等到貞觀二十三年八月,將太宗葬於昭陵,喪事告一段落以後,高宗和武氏認爲外人的耳目已可避過,最晚在這年的年底,高宗便令武氏重入後宮,立爲昭儀。武氏入寺削髮爲尼的故事,不過是許敬宗爲討好高宗和武后而編造出來的謊言而已。他提出了幾點理由,一是感業寺地址不明,武則天登基時未見感業寺尼衆支持造勢,也從未有過對寺內僧尼恩怨賞罰的記載,可見武則天事實上與感業寺無關。二是太宗時宮中流行高髻,由削髮長到梳高髻需要一兩年時間,“陰令長髮”實難置信。三是據載高宗時放出宮人均爲年老色衰者,武則天當時只有26歲,當不在放出之列,且高宗爲太子時既已“見而悅之”,自不捨得讓她削髮爲尼了。

武則天本來是李治父親的妃子,爲何李治還要立他爲後呢? 第3張

李樹桐向來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一觀點也流傳甚廣,劍橋隋唐史都記了一筆,但他顯然把高宗放宮人和出先帝嬪妃給弄混了。唐代婦女素好假髻,頭髮的長短不會成爲武氏入宮的障礙。而武氏再度入宮之後,十分忌諱曾爲太宗嬪御之事,立後詔書裏也自稱先帝宮人,因此絲毫不提曾經入寺爲尼,不願再與感業寺有任何聯繫,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武氏曾入感業寺爲尼一事載於兩唐書、通鑑、《唐會要》等諸多史籍之中,自唐至今少有人懷疑,要憑藉幾條並不充分甚至理解錯誤的證據,推翻自古以來的定論,未免過於輕率了。

李治性格優柔寡斷,做事拖泥帶水,且他本以仁孝出名,很難想象他剛一登位便有膽量收容父妾難免遭人物議,一面讓武氏隨例入寺以全己令譽,一面私下見面暗中關照,等風頭過去再召入宮,這樣不清不楚首鼠兩端的折衷做法,倒是最符合李治的一向作風。不是沒有真情,但也不乏自私的盤算和顧慮,這便是我理解的李武之情了。若干年後,他的孫子李隆基跟兒媳楊玉環遭遇激情,也採用了這個辦法,讓楊氏出家爲道士再曲線入宮,也是有樣學樣,不讓爺爺專美於前了^_^

武媚雖不甘心,但當時的她也只能任人擺佈,懷着一個渺茫的希望在感業寺住下,名爲拜佛修行,實爲大唐天子之別宅婦,身份既屬尷尬,前途也曖昧不清,唯一能指望的,便是一個男子脆弱易斷的愛情了。然而新君嗣位,要處理要學習的事情太多太多,李治自己也表現得頗爲熱心,太宗晚年三日一視朝,李治卻是日日上朝,稱“朕幼登大位,日夕孜孜,猶恐擁滯衆務”,每日引刺史十人入內,問百姓疾苦,及其政治,可以想見新君初即位躊躇滿志的意態,做事也算有板有眼,並非如舊史所言那般無能,對政事毫無興趣,一心只想塞給別人處理。對於新角色的新鮮感和責任感,沖淡了與情人分離的相思,復召武氏入宮之事一拖再拖,反正他是皇帝,身邊從來不會缺女人,這段時間裏又納了徐婕妤等美人,閒時到感業寺感受一下別樣風情,日子過得倒是滋潤得很。

但對於武媚來說,情況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紅顏易老春易逝,她已經二十七八歲了,按照古人的看法,已經算是大齡了。沒有任何名分,沒有任何保障,不尷不尬不僧不俗地住在尼寺裏,而對方是擁有三千後宮佳麗的皇帝,傳入她耳中的是他昨日納了誰,今日又納了誰的消息,都是比她更年輕也許更美貌的女子。而她不能過問,更不敢有任何抱怨,如果他不來了怎麼辦?她將何以自處,別人又會怎樣看她?那悠長而寂寞的下半生,她將怎樣度過?“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爲憶君。不信此來常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這首哀婉纏綿的《如意娘》,多少可以反映她當時的心境。年華已經老去,前途仍不明朗,那渺茫無期的承諾什麼時候能夠到來?在李治未去感業寺的日子裏,那個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倚門而望的緇衣女子,一定有無數次,爲這樣莫測的未來而顫慄。

探究武媚當時的心情,說她不着急是絕不可能,然而患得患失之下畢竟不敢催逼太緊,怕引起對方反感,得不償失,因此只能採取這樣委婉曲折的方式反映自己的心事。《如意娘》是相思也是情挑,詩中那個爲情愛顛倒迷失的女子形象(我想你想到患色盲,把紅燈都看成綠燈^_^),是那麼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可見當時出現在李治面前的武媚,並不是強悍剛烈的強勢女子,展現出的更多的是“腕伸郎膝前,何處不可憐”的溫柔意態。對於這樣一個才華出衆、深情柔婉,而又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壓力的女子,李治無疑是非常滿意的,比之少女的青春和美色另具一種吸引。當時太宗去世已經很久,李治也完全適應了自己的新角色,按估計輿論應該反映不會太大,他開始認真考慮把她引入宮中的事情了。第一步,當然要徵得皇后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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