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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居》是根據小說改編的嗎 小說名字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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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居》將於3月17日在東方衛視、浙江衛視播出,並在愛奇藝同步播出。該劇根據滕肖瀾的同名小說改編。主要展現了以馮曉琴和顧清俞這一對姑嫂爲代表的上海市民們,在生活泥沼中孜孜不倦努力的故事。

原著小說簡介

《心居》是根據小說改編的嗎 小說名字叫什麼

《心居》是當代作家滕肖瀾創作的長篇小說,首次出版於2020年10月。

小說以“房子”爲切入點,從顧家三兄妹買房賣房說起,延伸至真實生活的各個剖面。作者熟稔上海市民階層當下的經歷和上海人溫熱精明兼有的天性,觀照了此刻的上海以及大時代對個人際遇的影響。書中每一處關於日常戲劇化的精準捕捉,都透着細膩軟糯、煙火氣十足的行文風格,襯出作者在人性和世情變化上的探索。

內容簡介

小說寫到“顧家”這個大家庭,顧老太生了三兄妹,他們各有小家庭。老大是知青,其兒子在上海當公務員;老二是上海高中老師,生了一對雙胞胎,姐姐顧清俞極其能幹,是上海一般意義上的“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弟弟有一點點無能,但娶了一個非常能幹的外地媳婦兒馮曉琴;老三曾是幹部編制,在工廠裏坐辦公室,後來因爲身體不好導致家裏每況愈下。因爲房子,顧家三兄妹之間有了“小心思”。知青大哥之前的境況很不好,三妹在大哥回滬的時候毅然把自己的一套房子讓給大哥。不想多年以後,三妹因爲生病和廠裏境況下滑過得很糟,大哥因爲兒子考上公務員反而日子好了起來。兄妹間的矛盾越積越深。

另一邊,顧清俞和馮曉琴姑嫂之間也“鬥爭”不斷。顧清俞想買一套兩千萬的房子,而她的弟弟與弟媳因爲孩子教育,想換那種相對逼仄的學區房。因爲房子而擦出的火花,隨時在這個家庭裏上演着。

創作背景

《心居》是根據小說改編的嗎 小說名字叫什麼 第2張

滕肖瀾表示,“《心居》的側重不是‘居’,而是‘心’,書中大多數人都在爲了心中所想不斷努力,頑強地生活、奮鬥着,最終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心靈居所。希望讀者在看完《心居》後,在感慨‘人生不易’的同時,能夠更珍惜當下、珍惜眼前人,即使身處逆境也始終對人生抱有希望,這是我創作這部小說的初衷。

作者簡介

滕肖瀾,1976年生於上海,中國作家協會全委會委員,上海市作協專業作家。著有長篇小說《城裏的月光》《海上明珠》《乘風》《城中之城》等,小說集《上海底片》等。中篇小說《美麗的日子》獲第六屆魯迅文學獎。

人物介紹

顧清俞,跨國公司高管,才貌雙全,經濟獨立,自己完全可以負擔起自己的生活。這還不算,因爲經濟上有餘力,顧清俞得以好整以暇地照顧家人。在家人遇到危急狀況時挺身而出,用金錢解決所有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決定愛情婚姻生活。獨身或者進入婚姻,都由她自己說了算。

總而言之,顧清俞是強大的,強大到即使從外地到上海的馮曉琴、馮茜茜姐妹對顧清俞抱有女性之間難免的敵意,但也不得不認同她的價值體系。用馮曉琴的話說,就是“阿姐這個人,是噌噌往上的。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作爲小說中的高配版女主人公,顧清俞被敘述者描寫得高潔無華。從一出場,她就是低調強悍,靠自己的實力買豪宅的人。顧清俞的“前史”,即她是如何在36歲以前就奮鬥至跨國公司高管的。因爲與房子關係不大,敘述者選擇略過不提。

馮曉琴嫁給顧磊之後,認爲自己完成了個人的奮鬥,轉而將家庭在社會階層序列上的上升作爲自己的目標。在父權制秩序中,男人承擔社會生產的責任,女人承擔勞動力再生產的任務。這也是馮曉琴所遵循的。她望夫、望子成龍,期望以自己承擔全部家務勞動爲代價來督促男人的上進。

然而,事與願違。女性對於個人奮鬥的野心間接造成家庭悲劇。這是小說的隱喻。在顧磊死後,馮曉琴失去了男性作爲橋樑,開始與社會短兵相接。看起來,她聰明又能幹,不僅開發了養老院作爲創業內容,還推動展翔一步步創業,進而成爲養老院的老闆。但是,請注意,馮曉琴的個人發展道路依然建立在與男性的關係基礎之上。沒有展翔注資,沒有展翔將養老院半送半賣地轉讓給她,縱使她有再大的神通,恐怕也很難實現個人奮鬥。

作品鑑賞 主題思想

對於城市的常駐者而言,房子則意味着一個人活生生的歷史。想要了解一個人的出身、家境與階層,只要進入到一個人的房子中,就能獲得所有的答案。小說一開始就介紹了顧士宏所在的小區狀況。“20年前造的半老小區,上海第一批商品房,放在當年是挺刮的,但眼下豪宅一茬接一茬,兩室一廳都要150平方米了。”宛如時下中介的口氣,這般程式化的介紹卻讓人略略窺見了顧家的情景。不消說,在20年前,顧家應該是殷實的。隨着城市的飛速發展,這份殷實逐漸被“新貴”超越了。

但無論如何,像顧家這樣的中產家庭,是這座城市可靠的心子,也是張愛玲以降的寫作者格外青睞的部分。滕肖瀾曾經用知情人的口吻這般描述她所理解的上海,“如果上海是座不夜城,是個發光體,那麼,生活在上海的人們,其實是在光芒中間的,是燈下黑。我們被光芒包裹着。”顧家,大約就屬於隨着這個城市的變化而不變的那一類人家吧。寫他們的生活,就意味着寫了“金字塔中間的那一羣”,作家的價值觀念由此也可見一二。

當然,上海外的讀者更好奇的是在世事變遷中改變了階層的位置,但依然憑藉數代以來良好的教養挺直了脊樑的那一小部分人。滕肖瀾也帶領讀者進入他們的房間。在顧士宏的記憶中,“施家的老宅被分割成十幾戶人家,施源一家住在前客堂,陽光最充足,面積也大。”那時候的施家,雖然已經從雲端跌落,但尚有幾分老式人家的自矜在。經過了這幾十年財富來來去去的沖刷,那份“老錢”的優越感已然蕩然無存。“施源家是老式里弄房子。曬臺上搭房子,前後樓再搭三層閣。他家住底樓亭子間。

正對着前客堂,再下去是竈披間(廚房)、曬臺。改造過,但還是煤衛共用。房間統共不過三十多平方米,隔成兩塊。他住裏面,父母在外面。地方雖小,竟是不亂。物品倒也擺放整齊。空間再逼仄,一隻書架也是要的。全套大英百科全書便佔了一半地方。早年的鋼琴也還在,拿布罩了,上面擺個魚缸,養一些熱帶魚。旁邊一樽水晶花瓶,插幾束淡紫色康乃馨。居然還有塊角落騰出來,放一架踏步機。”從這番鉅細無遺的描寫中,讀者當可領略,施家仍然是清潔自持的人家,但無論如何,掩飾不住清寒的本相。歷史徘徊於冷冰冰的磚石之間,於成敗得失論英雄。這與滕肖瀾不乏溫情的講述,構成了反諷。

在《心居》中,不僅大大小小的主要人物陷入了對房子有或無、大或小的魔怔中,就連“跑龍套者”——沒有自己的名字,不過是在別人口舌間以“我有一個同事”“我有一個朋友”出現的人,都無不被房子所左右。

這統統構成了現代都市人的共同焦慮。因爲,這十幾年的經濟生活的變遷深刻說明了,房子還是一個城市冒險之地。小說中時時以嘲弄語氣談論的展翔,其實就是新上海的冒險家。沒有文憑,沒有出身,也沒有經過社會歷練的他,單憑無人可及的魄力,就搭上了房價的快通車,坐擁十幾套房產,迅速累積了巨大的財富。但是,即使是房子的“受益者”,也未見得獲得了更好的生活。在小說中,展翔除了追求顧清俞以外,整日無所事事,並無其他追求,也未能在精神上展現出更爲卓越的品質。

藝術特色

《心居》始於一場家宴。將宴會作爲小說的主要材料,是自簡·奧斯汀以來的文學傳統。在一場接一場的盛宴中,人們以比日常生活更美好與得體的姿勢與形容出現,在吃飯、閒聊、舞會中將人與人關係的褶皺打開。構成《心居》,是一場接一場的家庭聚會。彷彿沒有什麼能阻止顧家人聚在一起,除了死亡。

敘述者將家宴描述得十分家常而自在——“自家人的聚餐,不比在外頭。菜量大,酒喝得再多也不心疼。實惠。坐姿隨意。吃飽了就站起來,看看電視,活動活動,一會兒倘若有稱意的點心上來,再入座吃。”看上去,每個人都需要這樣一個隨意而自在的場合,言不達意地聊天,隨心所欲地釋放情緒。在這一訴求的推動下,顧家人將房子都搬到了不遠的距離。這既是小說結構的需要,也是人們情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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