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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書的文學價值:體現了東漢主流的圖讖思想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閲讀: 1.9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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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後漢書》的思想價值,清人王鳴盛評曰:“範書貴義德,抑勢利,進處士,黜奸雄,論儒學則深美康成(鄭玄),褒黨錮則推崇李(膺)、杜(密),宰相無多述而特表逸民,公卿不見採而特尊獨行。”(王鳴盛《十七史商榷》)應當説,這個評價頗為中肯,然“公卿不見採”改為“公卿少見採”可能更恰當,且褒隱逸、尊獨行亦未到極端的程度,只不過和其他正史相比較突出罷了。具體説來,《後漢書》有肯定王權秩序、頌揚忠貞名節等儒家正統思想,亦有褒揚避世隱逸、狂狷放達的道家玄學思想,還有對佛教思想的批判等。

宣揚儒家正統思想亦應為《後漢書》的基本內容。《後漢書》中對大部分人物的褒與貶,有一個正統儒家思想的標準:有利於社稷安定、國計民生的忠貞之士,即受褒美;反之,即受貶責。

《後漢書》中褒讚了大量的勤政愛民者。如《循吏列傳》中記傳衞颯時,贊其人“理恤民事,居官如家,其所施政,莫不合於物宜”;記傳王景時,歷數其修渠治水、教民耕作蠶織等政績,贊其勤政愛民;記傳王渙時,寫其敦儒學,習《尚書》,讀律令,清正廉明,善斷案,“曲盡情詐,壓塞羣疑,又能以譎數發佞姦伏……”又如在卓茂、魯恭、魏霸、劉寬等傳記中,贊其治行卓著;杜根、劉陶、李雲等傳記中,贊其仗義直諫;班超、樑謹等傳記中,贊其大智大勇,立功西域……這種讚揚表現了對王權秩序和國計民生的維護。

後漢書的文學價值:體現了東漢主流的圖讖思想

《後漢書》中還對仗義執節者大加讚美。《黨錮列傳》中寫李膺受陷害,遭黨錮之禍時,拒不逃避,曰:“事不辭難,罪不逃刑,臣之節也。吾年已六十,死生有命,去將安之?”從容就死。範滂“少厲清節,為州里所服。舉孝廉,光祿四行(敦厚、質樸、遜讓、節儉)”,及遭黨禍,亦慷慨就死:“其母與之訣,滂白母曰:‘仲博(其弟)孝敬,足以供養。滂從龍舒君歸黃泉,存亡各得其所。惟大人割不可忍之恩,勿增感戚。’母曰:‘汝今得與李、杜齊名,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復求壽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辭。”這是一幅捨生取義、母子訣別的撼人圖畫。顯然,范曄對此是大加讚美的,亦即是對封建忠義的讚美。

與作者對上述記傳人物的態度相反,范曄對外戚、宦官的橫暴專權、禍國殃民則大加撻伐。東漢中葉,和帝、安帝以後,皇帝都是幼年即位,不能執掌朝綱,於是開始了外戚與宦官爭奪王朝統治權的混亂局面。如桓帝與單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五宦官計議殺了樑翼,五人俱被封為侯。於是,他們居功自傲,把持朝綱,窮奢極欲,禍國殃民。《後漢書》對上述的外戚與宦官們進行了無情的揭露和批判。

綜上所述,可見《後漢書》肯定了王道秩序,讚美賢達忠義,鞭撻奸佞邪惡,基本上體現了儒家正統思想觀念。其實,這也是它被定為“正史”的根本原因之一。

《後漢書》對佛教與讖緯思想基本上是否定的。在《西域傳·論》中,范曄評價佛教説:“詳其清心釋累之訓,空有兼遣之宗,道書之流也。且好仁惡殺,蠲弊崇善,所以賢達君子愛其法焉。然好大不經,奇譎無已,雖鄒衍談天之辯,莊周蝸角之論,尚未足以概其萬一。又精靈起滅,因報相尋,若曉而昧者,故通人多惑焉。”指出了佛教的荒誕不經。又,《張衡傳》中載其《請禁圖讖》一篇,作者以欣賞的口吻敍述了他上疏的情況:“衡以圖緯虛妄,非聖人之法,乃上疏曰:‘此皆欺世罔俗,以昧勢位……宜收藏圖讖,一禁絕之,則朱紫無所眩,典籍無瑕玷矣。’”聯繫《宋書》本傳中亦説范曄“常謂死者神滅,欲著《無鬼論》”,其臨死前“語人寄語何僕射:天下決無佛鬼”,亦有助於理解《後漢書》的這一思想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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