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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為什麼要見南子?學生子路又為何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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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故事大家喜歡嗎?今天小編就為大家詳細解讀一下~

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載衞國夫人南子接見孔子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門,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環佩玉聲璆然。孔子曰:‘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子路不説。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厭之!天厭之!’”

大意是南子接見孔子那天,穿戴十分整齊,戴着王后鳳冠,佩着玉飾,端坐在帷帳中。孔子的弟子子路為自己的老師得不到衞國的國君的召見而屈就去深宮謁見南子的事情而感到十分的不滿。孔子連忙給子路解釋並向上天發誓説:“如果見南子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上牀苟且事情,天打五雷劈!天打五雷劈!”

孔子為什麼要見南子?可以不見南子嗎?作為學生的子路,為何會不高興?後世學者們都想對此進行詮釋。

首先,我們來看一下孔子可以不見南子嗎?

魯定公十五年(公元前495年),孔子第二次來到衞國,準備接受衞靈公提供的“奉粟六萬”之官職。孔子會見南子,就發生在此次衞國之行。

就在三年前,即魯定公十二年(前498年),當時孔子還擔任着魯國的大司寇兼攝相事。為加強中央集權,孔子派子路拆毀季孫氏的費邑(山東費縣)、孟孫氏的郕邑(山東寧陽)、叔孫氏的郈邑(山東東平)。一年之後,計劃都以失敗而告終,孔子很快就被迫離開魯國,開始周遊列國、宣揚自己政治主張。

孔子為什麼要見南子?學生子路又為何不高興?

早在魯定公十三年,孔子就第一次來衞國。當時正值衞國貴族公叔戍發動叛亂。失敗後公叔戍逃亡魯國,而孔子恰好與其父公叔文子有過學術上的交往,或許有人據此舉報孔子與公叔戍有“交情”,於是衞靈公疏遠孔子。在衞國居住十個月後,孔子不得不於同年末離開衞國。《史記•孔子世家》曾記載此事:“孔子恐獲罪焉,居十月,去衞。”

在流亡陳國的路上,孔子又因酷似陽虎而在匡城被拘留,“將適陳,過匡,孔子狀類陽虎,拘焉五日。”

在與公叔戍定下不再回衞國的協議後,孔子才解了圍。

因此,當孔子第二次來到衞國時,不僅政治上失意,還遇到了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那就是衞靈公已垂垂老矣。儘管他對孔子很敬重,卻難以給孔子想要的政治職位。

孔子為什麼要見南子?學生子路又為何不高興? 第2張

與之相反,掌握着衞國政治實權的卻是第一夫人南子。當她得知失意落魄的孔子正暫居於老友遽伯玉家中等待機會後,並派人主動向他示好。

見還是不見,對於在衞國還未站住腳跟的孔子師徒來説,意義不言而喻。因此,也可以説孔子屈尊見南子,是出於政治的需要。

加上是南子首先相邀,孔子推辭之後,不得已而見之。

此外,“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必見寡小君。”由於南子在衞國政壇上十分活躍,導致四方君子都要參見南子。

因此,後世學者將孔子拜訪南子的原因主要有:孔子迫於禮而見;孔子迫於局勢而見;孔子迫於保住優厚待遇而見。比如朱熹認為子見南子是因“古者仕於其國,有見其小君之禮”,因此孔子迫於禮而見之;錢穆在《孔子傳》裏認為孔子“不必不見”南子,因此最好去見……

可見,以上各種原因有一個共同的特徵--“被迫”。

一個月後,衞靈公與夫人南子同坐了一輛車,宦官雍渠陪侍車右。出宮後,讓孔子坐在第二輛車子上跟從,並大搖大擺地從街市上走過。其實,衞靈公和南子都將孔子當成一種政治資本,用車載着孔子招搖過市,引得民眾關注與圍觀。而孔子也意識到民眾觀看的是貌美如花的南子而不是自己,就深以為恥,發出“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之感慨。最後,對此感到厭惡的孔子,離開衞國前往曹國了。

其次,作為學生的子路,為什麼會不高興呢?

手握重權的美女南子要約見聖人孔子,且目的是要孔子與衞靈公結為兄弟,進一步廣大衞國的政治影響。此外,二人聯手,對南子來説,是擴張自己的政治勢力,對於孔子來説,是給孔子找到了一個或許可以施展抱負的機會。可謂兩全其美。

不過,作為弟子的子路卻感到不悦。最主要還是以下兩方面。

首先,子路早就清楚南子的底細:雖然貴為衞國第一夫人,卻名聲淫亂。這也是孔子接到南子邀請時,沒有立即答應的原因。子路擔心老師孔子見南子會對老師的名聲產生不利的緋聞,因此才會“不悦”。也就是説他的不悦,並不是孔子和南子做了“齷齪”事,而是因孔子“乃見淫亂婦人,故不悦樂。”

其次,作為孔子的學生,子路十分看重孔子宣傳的“禮”以及“道義”。子路最初拜孔子為師時,《論語》載:“子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雞,佩豭豚,陵暴孔子。孔子設禮稍誘子路,子路後儒服委質,因門人請為弟子。”大意是子路追隨孔子,是看上孔子“好禮”,並接受孔子的“義之為上,君子好勇而無義則亂”之論,才成了孔子周遊列國時的忠實粉絲。

為了“義”,子路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如他在63歲時為義而死於衞國禍亂。

總的來講,子路,他在意的是自己的信仰,並將所學知識身體力行,發揚儒家學説,維護自己老師的名譽。要知道,儒家一向強調“敏於事而慎於言”

可是,這次自己尊敬的師長、信賴的友人--孔子卻“言行不一”,這讓子路大為惱火。

結合子路以上的狀態,孔子接下來的“賭咒發誓”就合情合理得多,“我所不認同的,是連老天爺都厭棄的那種人!是連老天爺都厭棄的那種人!”

子路的愚鈍,明顯讓孔子發火了,還間接為南子作出證明。

因此,南子見孔子時,至少沒有做出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還在一定程度上還改變孔子先前的成見。

後來,孔子又三次前往衞國,還想通過衞靈公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可“靈公老,怠於政,不用孔子”,衞靈公“與孔子語,見蜚言,仰視之,色不在孔子”,於是孔子再次離開,感慨道:“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

孔子前後五次到達衞國,卻每一次都失望而去,可見孔子在衞國真是失意,也側面反映出孔子與南子相見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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