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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3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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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知道讀者都很感興趣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今天給大家帶來了相關內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相對而言,明英宗朱祁鎮這個名字,知名度不算低,尤其最近由於《大明風華》的熱映,將他的知名度推向了一個高峯。歷史上的朱祁鎮,愚蠢地聽信了太監王振的讒言親征瓦剌,結果造成了“土木之變”,自己被俘虜,數十位文武大臣被殺害,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對一個帝王而言,可謂是奇恥大辱。

因爲北京保衛戰的勝利,以及其後明朝在一系列針對瓦剌的戰爭中都取得了成功,化解了瓦剌太師也先利用朱祁鎮要挾、訛詐的陰謀,基本上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朱祁鎮被放歸明朝,居住在南宮,也就是皇城東南角那個俗稱“黑瓦殿”的崇質殿。

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第2張

天順元年(公元1457),武清侯石亨、都督張軏,太常寺卿許彬、副都御史徐有貞,太監曹吉祥,這“四條半漢子”(我認爲太監曹吉祥只能算半條漢子),趁着景帝朱祁玉病危之機,發動政變,領兵毀壞宮牆,奪門進入南宮,迎接朱祁鎮從東華門進入奉天殿,重新登上了皇位,這就是“奪門之變”,也稱爲“南宮復辟”。

在“奪門之變”前,有幾個小小的史實,值得我們注意:

首先,之所以要發動“奪門之變”,是因爲明景帝朱祁玉病危,所以“四條半漢子”陰謀擁立朱祁鎮復位。

其次,因爲明景帝病危且無子,所以少保于謙、大學士王文,決定推舉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爲太子。

第三,如果於謙和王文的計劃能夠順利實施,朱見深將成爲明景帝之後合法的皇位繼承人,朱祁鎮如果想要二次登基,將不得不和自己的兒子爭奪皇位,一個具有被異族俘虜經歷的皇帝,想要通過正當的方式來競爭皇位,基本沒有可能。

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第3張

第四,“四條半漢子”都與于謙有着“過節”,互爲政敵。徐有貞因爲在土木之變中建議遷都,被于謙痛斥;石亨因爲保舉于謙的兒子爲官,被無私的于謙彈劾;張軏因爲違反軍規,被于謙彈劾;曹吉祥更是王振的同黨。如果朱見深登基稱帝,那麼擁有“擁立之功”的于謙等人,必定受到進一步的重用,將完全壓制住徐有貞等人在朝堂上的勢力;相反,如果徐有貞等人的陰謀得逞,則于謙等人作爲將朱祁鎮軟禁在南宮的朱祁玉的擁立者,必將遭到政治上的打壓。

結果是朱祁鎮贏了,成功復位。好不容易復位了,本當吸取教訓,重新來過,洗刷掉自己身上“土木之變”的恥辱。可我們來看看,復位的朱祁鎮幹了些什麼?

復位後的朱祁鎮乾的第一件事情是“論奪門迎復功”,論功行賞,對擁立者徐有貞等人大肆賞賜;第二件事情是處置了北京保衛戰最大的功臣于謙等人,于謙被滿門抄斬。這也就罷了,他還幹了一件極其奇葩的事兒,那就是將慫恿他親征、造成“土木之變”這一國恥的禍首王振隆重安葬,並賜予諡號“旌忠”。

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第4張

看來300多年前,趙構堅決拒絕岳飛繼續北伐迎回宋欽宗趙桓是一件相當英明的事情,誰也無法保證迴歸後的趙桓會不會象朱祁鎮一樣發動政變。熟讀史書的于謙,雖然知道300多年前的南宋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可惜腦子裏裝了太多“忠孝節義”的正統思想,歷史,沒能夠重演。

于謙死了,滿門抄斬,罪名的說法很奇怪“意有之”,實在是找不出能夠令人信服的處置他的說法了。

擁立朱祁鎮復位的“五條半漢子”,本來應該揹着擁立之功,好好享受榮華富貴了。但不知道是爲什麼,他們的結局都不怎麼好。

作爲于謙和王文監斬官的張軏,在處死於謙等回家的路上,從馬上掉了下來,七竅流血而死。

作爲審理于謙的太常寺卿許彬,回到家中後突然渾身青黑,痛哭哀嚎不已,一命嗚呼。

大權在握的徐有貞,被石亨所嫉妒和陷害,發配到遙遠的金齒口,老死異鄉。

囂張跋扈的石亨,也沒享幾年富貴,因獲罪被捕入獄,然後莫名其妙地死在監獄中

太監曹吉祥因爲前面幾人的遭遇,深感亞歷山大,居然發動政變,結果被滅了九族。

明英宗朱祁鎮爲什麼會兩度上臺?真相是什麼 第5張

于謙死了,留得清白在人間。擁立朱祁鎮的“四條半漢子”也死了,沒能苟活多久。朱祁鎮當然也得死,但他在死前立下了一道遺詔,從他自己開始,宮妃不再殉葬,他的17個妃子,由此免遭橫禍得以活命,中國古代帝王以妃子殉葬的殘酷制度由此終止。這也許是朱祁鎮這輩子,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吧。

史書上對明英宗朱祁鎮的評價是“英宗承仁、宣之業,海內富庶,朝野清晏。”但之後又有一句“大臣如三楊、胡濙、張輔,皆累朝勳舊,受遺輔政,綱紀未弛。”很明白的意思,之所以“海內富庶,朝野清晏”,完全是因爲有這些賢臣“受遺輔政,綱紀未弛”的原因,實際上跟明英宗沒啥關係,只是爲尊者諱,沒說得那麼直接罷了。估計是史家覺得實在是沒什麼可讚的了,說他“上恭讓後諡,釋建庶人之系,罷宮妃殉葬,則盛德之事可法後世者矣。”

免除後宮妃子殉葬,就這樣一件事情,值得史家在渙渙青史中贊他“盛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