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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是如何評價宋高宗趙構的?傾向於定位爲昏庸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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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一生中對國家有用的政治建樹不多,被歷史以及後人記住的只有不戰而退,冤殺忠臣等負面評論。

但趙構又不是亡國之君,僅以此就否定他所有的價值,也未免有失偏頗,一起來看看後人都是怎麼評價他的吧。下面小編就爲大家帶來詳細的介紹,一起來看看吧!

歷史上是如何評價宋高宗趙構的?傾向於定位爲昏庸之主

元朝官修正史《宋史》脫脫等的評價是:“昔夏后氏傳五世而後羿篡,少康復立而祀夏;周傳九世而厲王死於彘,宣王復立而繼周;漢傳十有一世而新莽竊位,光武復立而興漢;晉傳四世有懷、愍之禍,元帝正位於建鄴;唐傳六世有安、史之難,肅宗即位於靈武;宋傳九世而徽、欽陷於金,高宗纘圖於南京:六君者,史皆稱爲中興,而有異同焉。夏經羿、浞,周曆共和,漢間新室、更始,晉、唐、宋則歲月相續者也。蕭王、琅琊皆出疏屬,少康、宣王、肅宗、高宗則父子相承者也。

至於克復舊物,則晉元與宋高宗視四君者有餘責焉。高宗恭儉仁厚,以之繼體守文則有餘,以之撥亂反正則非其才也。況時危勢逼,兵弱財匱,而事之難處又有甚於數君者乎?君子於此,蓋亦有憫高宗之心,而重傷其所遭之不幸也。然當其初立,因四方勤王之師,內相李綱,外任宗澤,天下之事宜無不可爲者。顧乃播遷窮僻,重以苗、劉羣盜之亂,權宜立國,確呼艱哉。其始惑於汪、黃,其終制於奸檜,恬墮猥懦,坐失事機。甚而趙鼎、張浚相繼竄斥,岳飛父子竟死於大功垂成之秋。一時有志之士,爲之扼腕切齒。帝方偷安忍恥,匿怨忘親,卒不免於來世之誚,悲夫!”

康王入,毅然請行,曰:“敵必欲親王出質,臣爲宗社大計,豈應辭避!”欽宗立,改元靖康,人拆其字,謂“十二月立康王”也資性郎悟,好學強記,日誦千餘言,挽弓至一石五斗。

是日,定議航海避敵。執政請每舟載六十衛士,人不得過兩口,衛士皆曰:“我有父母,有妻子,不知兩者如何去留?”……衛士張寶等百餘人遮道,問以欲乘海舟何往,因出語不遜……帝密諭宰執曰:“此輩欲沮大事,朕今夕伏中軍甲士五百人於後苑,卿等翼日率中軍入朝,捕爲首者誅之。”……帝自便殿御介冑,引伏兵出,彎弓手發二矢,中二人,墜於屋下。其衆駭懼,悉就擒。

內侍有言:“講讀官某人,敷陳甚善,臣今擬獎諭詔書以進。”帝曰:“此當出自朕意。若降詔書,自有學士,爾等小臣,豈宜如此!是後不許妄言!”

帝諭輔臣曰:“朕每退朝,押班以下奏事,亦正衣冠,再坐而聽,未嘗與之款暱。又性不喜與婦人久處,多坐殿旁小合,筆硯外不設長物,靜思軍國大事,或閱疏章。宮人有來奏事者,亦出合子處分畢而後入,每日如是。

帝諭大臣曰:“朕省閱天下事,日有常度,每退朝,閱羣臣及四方章奏,稍暇即讀書史,至申時而常程皆畢,乃習射,晚則復覽投匭封事,日日如是也。”

帝曰:“朕嘗夜觀天象,見熒惑星次稍差,食素已二十餘日,須俟復行軌道,當復常膳。”

劉光世以枯秸生穗爲瑞,奏之。帝曰:“歲豐,人不乏食,朝得賢輔佐,軍中有十萬鐵騎,乃可爲瑞,此外不足信。朕在籓邸時,樑間有芝草,府官皆欲上聞,朕手自碎之,不欲生此奇怪事。”輔臣歎服。

呂頤浩言:“近至天竺祈晴,今雨少霽,可以上寬聖慮。”帝曰:“朕宮中亦自育蠶,此不惟可候歲事,亦欲知女工艱難,事事質驗。

帝曰:“昨韓世忠進一馬,高五尺一寸,雲非人臣所敢乘。朕答以九重之中,未嘗出入,何所用之,卿可自留爲戰備。”

帝曰:“藝祖以聖武定天下,而子孫不得享之,遭時多艱,零落可閔。朕若不取法仁宗,爲天下計,何以慰在天之靈!”

大理國請入貢且賣馬,帝諭大臣曰:“令賣馬可也。進奉可勿許,安可利其虛名而勞民乎!”朱勝非曰:“異時廣西奏大理入貢,事可爲鑑。”帝曰:“遐方異域,何由得實!彼雲進奉,實利賈販。第令帥臣、邊將償其馬直,當價則馬當繼至,庶可增諸將騎兵,不爲無益也。”《續資治通鑑》

歷史上是如何評價宋高宗趙構的?傾向於定位爲昏庸之主 第2張

關於趙構,歷代傾向於定位爲昏庸之主。

不過,北宋是在倉促之間被金人攻陷了都城汴梁,二帝“北狩”,當趙構南渡時,身邊親兵僅一千餘人,然而他通過各種方法,迅速調集人員防守住了淮河、長江,同時建立了南宋的根基。

賈志揚《天潢貴胄——宋代宗室史》中評說:“宋朝之得以復興,要歸功於趙構的逃跑。”當時如果他沒有逃跑,而是在北方戰死,那麼可能會出現一個更糟糕的局面。在這裏,我們可以把趙構和明末的崇禎皇帝做個對比,爲什麼南宋可以偏安,而南明不行?

原中國宋史學會會長朱瑞熙教授認爲宋高宗在對金關係上,他堅持與金議和,不惜納貢稱臣、殺害岳飛父子,因此是十足的投降派首領。

但他有時也曾指揮、組織過宋軍抗擊入侵的金軍。加之他一直沿用宋朝的國號和正朔,所以他還沒有達到完全“賣國”的程度.不能稱之爲“賣國賊”同時,他在內政建設上,經過不斷努力,解決了農民暴動、兵變、遊寇等棘手的問題,穩定了政局.從而保證宋朝的統治得以延續,因此他還是南宋的“中興之主”。

總之,他所處的特定環境.決定他是一位功、過參半的皇帝,不能把他完全否定。

趙構少即醉心書道,陸游曾說:“思陵妙悟八法,留神古雅,訪求法書名畫,不遺餘力。清閒之燕,展玩摹拓不少怠。”他曾自謂:“餘自魏、晉以來以至六朝筆法,無不臨摹,衆體備於筆下,意簡猶存取捨,至若禊帖,測之益深,擬之益嚴,以至成誦。”他整理收集宣和內府因戰亂而散失的古代法帖名畫,身體力行地提倡大衆研習書法。

他認爲:“士人於字法,若少加臨池之勤,則點畫便有位置.無面牆信手之愧。”他自己善學《蘭亭序》,便贈之與王子和朝中大臣,又讓宋孝宗學書。一時間,以高宗爲中心,南宋幾乎掀起了一個學書高潮。

馬宗霍在《書林藻鑑》中說:“高宗初學黃字.天下翕然學黃字,後作米字,天下翕然學米字,最後作孫過庭字,而孫字又盛……蓋一藝之微,苟倡之自上,其風靡有如此者。”這種以權貴的好惡而人爲左右書體盛衰,影響了南宋書法的發展,但宋高宗對南宋書壇的貢獻還是不能抹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