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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說柳永的一生很好的詮釋了“官場失意,情場得意”?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8.75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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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的故事大家真的瞭解嗎?今天小編給你們帶來全新的解讀~

柳永是北宋著名詞人,主要作品有《樂章集》,《雨霖鈴·寒蟬悽切》等。柳永被認爲是在宋朝詞界創用詞調最多的人,他也是第一位想到對宋詞進行革新的人。其實古代多數文人在創新方面並沒有太多想法,還是不願輕易拋棄傳統,但柳永的思想更加先進,他喜歡展現自己獨有的藝術個性。不過縱觀柳永一生,他似乎很好的詮釋了“官場失意,情場得意”這幾個字。今天準備跟大家講講有關柳永的生平故事,一起來看看吧。

爲什麼說柳永的一生很好的詮釋了“官場失意,情場得意”?

1、仕途無望

在宋代詞人中,沒有哪一位詞人比柳永更深入人間,而成爲民間第一位“專業”詞人。

柳永,又叫柳三變,字耆卿,是建州崇安(今福建崇安)人,出生於一個儒學世宦之家(這讓他對入仕有了更強烈的慾望)。

柳永,飽讀經書,也胸懷大志,無數次的幻想如何在官場大作爲一番,可惜吆,事與願違,到頭來卻只能以填詞爲生。

他也參加科舉考試,也曾經被人賞識、舉薦,但由於他“喜作小詞,薄於操行”,聲名不太好(柳永,真性情,不會裝君子。),宋仁宗一句“且去填詞”,阻死了他的仕途,讓他“由是不得志,日與儇子縱遊娼館酒樓間,無複檢率。自稱雲‘奉聖旨填詞柳三變’。”

吳曾《能改齋漫錄》中說:

仁宗留意儒雅,務本理道,深斥浮豔虛薄之文。初,進士柳三變,好爲淫冶謳歌之曲,傳播四方。嘗有《鶴沖天》詞雲:“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及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柳永不明白,寫詞居然成了落榜的原因,非要口是心非,冠冕堂皇,纔是登堂入室的先決條件嗎?他自然滿腹牢騷,然而也改變不了什麼,索性恣情狂蕩,到煙花巷陌中偎紅依翠,縱情自由,尋找精神解脫與心靈慰藉。

爲什麼說柳永的一生很好的詮釋了“官場失意,情場得意”? 第2張

當然,他也曾不甘心,去找宰相晏殊(當時大詞人),卻討得沒趣。

其實,兩宋以來,文人都好風流,晏殊更是家中蓄妓,也寫“豔詞”,這在當時很普遍,所不同的是,柳永出入青樓楚館喝“花酒”,與妓女打的火熱,所以爲士大夫們所不齒(其實都是裝君子),認爲是鄙俗有傷風雅(五十步笑百步,甚至都沒有柳永坦蕩)。

其實柳永的並非都是豔詞,比如如《望海潮》: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 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柳永這詞寫活了杭州的繁華與山光水色,看後讓人遐想無限,對生活充滿嚮往與留戀。

他那些所謂的豔詞,其實不過是對生活無奈的一種無聲抗議,然而,有才如何,抗議又如何,誰能真正聽懂他內心的憤懣與苦楚?

2、情場得意

柳永仕途被堵塞後,參透了名利,情場得意,頗得女性(妓女們)的喜歡,男歡女愛,纏綿繾綣,春思盪漾,恣意狂浪,成了風流浪子,真真是“風流事,平生暢”。他盡情享受着女性(自然是青樓女子)的體貼與風情。

“似此光陰催逼,念浮生、不滿百。雖照人軒冕,潤屋珠金,於身何益。一種勞心力。圖利祿,殆非長策。除恁是、點檢笙歌,訪尋綺羅消得”,“浮名利,擬拚休”,“向繡幄,醉倚芳姿睡,算除此外何求”?

青樓不乏吟詩賦詞的掃眉才子,這些女子多才多藝,又解風情,“能染翰,千里寄,小詩長簡”,“屬和新詞多俊格,敢共我無敵”,“文談閒雅,歌喉清麗,舉措好精神”,讓柳永在青樓文化圈找到了知音,“美人才子,合是相知”。

柳永在汴京時,“暇日遍遊妓館。所至,妓者愛其有詞名,能移宮換羽,一經品題,聲價十倍。妓者多以金物資給之”。看來,這妓女借柳永之詞揚名,柳永借妓女生活,相得益彰。

馮夢龍《喻世明言》中有《衆名姬春風吊柳七》,說的是柳永死後,他生前的幾個相好(知音,又是紅粉佳人),妓院行首(也就是招牌妓女)趙香香、謝玉英、陳師師、徐鼕鼕等人,斂取衆妓家財帛,爲他置辦衣衾棺槨,在樂遊原上買了一場風水寶地安葬柳永。

爲什麼說柳永的一生很好的詮釋了“官場失意,情場得意”? 第3張

出殯之日,“只見一片靡素,滿城妓家無一人不到,哀聲震地”,以後,“每年清明左右,春風U蕩,諸名姬不約而同,各備祭禮,往柳七官人墳上。掛紙錢拜掃,喚做‘吊柳七’,又喚做‘上風流冢’。未曾‘吊柳七’‘上風流冢’者,不敢到樂遊原上踏青。後來成了風俗”,後人有詩云:“樂遊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衆紅裙”,這詩頗有諷刺意味,令人三思。

柳永滿腹才華,讓上帝關掉了他仕途的大門,而他的情場之路卻比任何人的寬敞,古往今來,沒見誰比他更有女人緣,所以,這可能就是上帝的天平吧!

然而,在封建社會,從政爲官是體現價值觀的標準,讀書人骨子裏永遠都要以讀書入仕爲己任,柳永也不能免俗,他內心並不是真的要“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青樓中的香豔女子只能暫時安慰那顆受傷的心靈,而功名利祿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是永久的誘惑。所以,柳永並不滿足於情場得意,對他而言那隻不過是麻痹自我的一種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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