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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官員牟子才簡介:進端明殿學士,以資政殿學士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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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1127年6月12日—1279年3月19日)是宋朝第二個時期,因以臨安(今浙江杭州)爲都城,史稱南宋,歷九帝,享國152年。南宋雖然外患深重,統治者偏安一隅,但其經濟上外貿高度發達 ,重心完成了歷史性南移,思想學術和文化藝術高度發展,理學成型確立正統地位,並向海外傳播,形成了東亞“儒學文化圈”。下面本站小編就爲大家帶來關於牟子才的詳細介紹,一起來看看吧!

牟子才,字薦叟,號存齋,井研(今屬四川)人。牟桂子,宋代官吏、學者。寧宗嘉定十六年(1223)進士,調洪雅尉,監成都府榷茶司賣引所。

理宗寶祐元年(1253),以軍器少監兼國史院編修官、實錄院檢討官、崇政殿說書,累遷禮部尚書兼給事中。度宗即位,進端明殿學士。以資政毆學士致仕。有《存齋集》,已佚。其子牟鄖亦爲學者,著有《陵陽集》,其孫牟應龍亦爲學者,人稱祖孫三才人。

南宋官員牟子才簡介:進端明殿學士,以資政殿學士致仕

宋史·牟子才傳》

牟子才,字薦叟,井研人。八世祖允良生期歲,淳化間盜起,舉家殲焉,惟一姑未笄,以甕覆之,得免。子才少從其父客陳鹹,鹹張樂大宴,子才閉戶讀書若不聞,見者鹹異之。學於魏了翁、楊子謨、虞剛簡,又從李方子,方子,朱熹門人也。嘉定十六年舉進士,對策詆丞相史彌遠,調嘉定府洪雅縣尉,監成都府榷茶司賣引所,闢四川提舉茶馬司準備差遣,使者魏泌衆人遇之,子才拂衣竟去,泌以書幣謝,不受。改闢總領四川財賦所幹辦公事。

詔李心傳即成都修《四朝會要》,闢兼檢閱文字。制置司遣之文州,視王宣軍餉,鄧艾縋兵處也。道遇宣曰:“敵且壓境,宣已退矣,君毋庸往。”子纔不可,遂至州視軍慶而還。甫出境,文州陷。闢知成都府溫江縣事,未上,連丁內外艱。時成都已破,遂盡室東下。免喪,心傳方修《中興四朝國史》,請子才自助,擢史館檢閱。

入對,首言大臣不公不和六事,次陳備邊三策。理宗顧問甚悉,將下殿,復召與語。翼日,帝諭宰相曰:“人才如此,可峻擢之。”左丞相李宗勉擬祕書郎,右丞相史嵩之怨子才言己,遽曰:“姑遷校勘。”俄宗勉卒,嵩之獨相,亟請外,通判吉州,轉通判衢州。日食,詔求言,上封事萬言,極陳時政得失,且乞蚤定立太子。入爲國子監主簿兼史館校勘,逾年,遷太常博士。

鄭清之再相,子才兩上封事,言今日有徽、欽時十證,又請爲濟王立後,以迴天怒。校書郎徐霖言諫議大夫鄭寀、臨安府尹趙與TP,不報,出關。子才言:“陛下行霖言則霖留,不然則不留也。二人之中,寀尤無恥,請先罷之。”寀去。至若嵩之謀復相,清之誤引嵩之之黨別之傑共政,皆歷歷爲上言之。作書以孔光、張禹切責清之,清之復書愧謝。謁告還安吉州寓舍,遷祕書郎,屢辭,主管崇道觀。逾年,遷著作佐郎,又辭。清之卒之明日,詔子才還朝,遷著作郎;左丞相謝方叔、右丞相吳潛交書道上意,趣行益急,乃至。兼崇政殿說書,子才隨事奏陳,舉朝誦子才奏疏,皆曰:“有德之言也。”兼國史院編修官、實錄院檢討官兼權禮部郎官。時修《四朝史》,乃復兼史館檢討。

信州守徐謂禮奉行經界苛急,又以脊杖比校催科,饑民嘯聚爲亂。子才言於上,立罷經界,謫謂禮。浙東、福建九郡同日大水,子才言:“今日納私謁,溺近習,勞土木,庇小人,失人心,五者皆蹈宣和之失。苟不恐懼修省,臣恐宣和京城之水將至矣。燮理陰陽,大臣之事,宜諭大臣息乖爭以召和氣,除壅蔽以通下情。今遣使訪問水災,德至渥也,願出內帑振之。”又言:“君子難聚而易散,今聚者將散,其幾有十。”又言:“諡以勸懲,當出自朝廷,毋待其家自請。”

左司徐霖言諫議大夫葉大有,帝大怒,逐霖,給事中趙汝騰繳之,徙它官。汝騰即出關,子才上疏留之,大有遂劾汝騰。子才上疏訟汝騰誣及大有之欺,未幾,罷大有言職。故事,早講講讀官皆在,晚講惟說書一員,宰相懼子才言己,並晚講於早,自是不得獨對矣。遷軍器少監。御史蕭泰來劾高斯得、徐霖,右司李伯玉言泰來所劾不當,上切責伯玉,降兩官,罷。子才言:“陛下更化,召用諸賢,今汝騰、斯得、霖相繼劾去,伯玉又重獲罪,善人盡矣。”除兼侍立修注官,力辭。

行都大火,子才應詔上封事,言甚切直,兼直舍人院。會泰來亦遷起居郎,恥與泰來同列,七疏力辭,上爲出泰來,而子才亦請去不已,曰:“泰來既去,臣豈得獨留。”上不允。又言:“蜀當以嘉、渝、夔三城爲要,欲保夔則巴、蓬之間不可無屯以控扼之,欲保渝則利、閬之間不可無屯以遏截之,欲守嘉則潼、遂之間不可無屯以掎角之,屯必萬人而後可。”升兼侍講。御史徐經孫劾府尹厲文翁,不報,出關,子才奏留之。文翁改知紹興府,又繳其命。伯玉降官已逾年,舍人院不敢行詞,子才曰:“故事,文書行不過百刻。”即爲書行,以爲敘復地。帝曰:“謫詞皆褒語,可更之。”子纔不奉詔,丞相又道帝意,子才曰:“腕可斷,詞不可改。丞相欲改則自改之。”乃已。

南宋官員牟子才簡介:進端明殿學士,以資政殿學士致仕 第2張

淮東制置使賈似道以海州之捷,子才草獎諭詔,第述軍容之盛,不言其功,且語多戒敕,似道不樂。又言:“全蜀盛時,官軍七八萬人,通忠義爲十四萬,今官軍不過五萬而已,宜招新軍三萬,並撫慰田、楊二家,使歲以兵來助。如此則蜀猶可保,不則不出三年,蜀必亡矣。”湯漢、黃蛻召試學士院,子才發策,蛻譽嵩之,罷蛻正字去。遷起居郎,言:“外郡以進奉易富貴,左右以土木蠱上心,小人以譁競朋比陷君子,此天災所以數見也。”

明堂禮成,帝將幸西太乙宮款謝,實欲遊西湖爾,子才力諫止。皇子冠,面諭作樂章,禮部言:“古者適子一醮無樂,庶子三醮有樂,用樂非是。”子才言:“嫡庶之分,特以所立之地不同,非適專用醴,庶專用醮也。樂章乃學士院故事,況面諭臣,不敢不作。”詔從之。又言:“首蜀尾吳,幾二萬里。今兩淮惟賈似道、荊蜀惟李曾伯二人而已,可爲寒心。”謂:“宜於合肥別立淮西制置司、江淮別立荊湖制置司,且於漣、楚、光、黃、均、房、巴、閬、綿、劍要害之郡,或築城、或增戍以守之。”似道聞之,怒曰:“是欲削吾地也。”正月望,召妓入禁中,子才言:“此皆董宋臣輩壞陛下素履。”權兵部侍郎,屢辭,帝不允。升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

御史洪天錫劾宋臣、文翁及謝堂等,不報,出關。子才請行其言,文翁別與州郡,堂自請外補,宋臣自請解內轄職,而宋臣錄黃竟不至院,蓋子才復有言也。吳子聰之姑知古爲女冠得幸,子聰因之以進,得知閣門事。子才繳之曰:“子聰依憑城社,勢焰薰灼,以官爵爲市,搢紳之無恥者輻湊其門,公論素所切齒,不可用。”帝曰:“子聰之除,將一月矣,乃始繳駁,何也?可即爲書行。”子才曰:“文書不過百刻,此舊制也。今子聰錄黃二十餘日乃至後省,蓋欲俟其供職,使臣不得繳之耳。給、舍紀綱之地,豈容此輩得以行私於其間。”於是子聰改知澧州,待次。子才力辭去,帝遣檢正姚希得挽留之,不可。

以集英殿修撰知太平州,前是例兼提領江、淮茶鹽,子才以不諳財懇免。至郡,首教民孝弟,以前人《慈竹》、《義木》二詩刻而頒之,間詣學爲諸生講說經義。修採石戰艦百餘艘,造兵仗以千計。前政負上供綱及總所綱七十萬緡,悉爲補之。蠲黃、池酒息六十餘萬貫,三縣秋苗畸零萬五千餘石,夏稅畸零綢帛四千五百餘匹、絲七百餘兩、綿一萬三千餘兩、麥二千餘石。郡有平糴倉,以米五千石益之,又以緡錢二十六萬創抵庫,歲收其息以助糴本。召入對,權工部侍郎。

時丁大全與宋臣表裏濁亂朝政,子才累疏辭歸。初,子纔在太平建李白祠,自爲記曰:“白之斥,實由高力士激怒妃子,以報脫靴之憾也。力士方貴倨,豈甘以奴隸自處者。白非直以氣陵亢而已,蓋以爲掃除之職固當爾,所以反其極重之勢也。彼昏不知,顧爲逐其所忌,力士聲勢益張,宦官之盛,遂自是始。其後分提禁旅,蹀血宮庭,雖天子且不得奴隸之矣。”又寫力士脫靴之狀,爲之贊而刻諸石。屬有拓本遺宋臣,宋臣大怒,持二碑泣訴於帝,乃與大全合謀,嗾御史交章誣劾子纔在郡公燕及饋遺過客爲入己,降兩官,猶未已。帝疑之,密以槧問安吉守吳子明,子明奏曰:“臣嘗至子才家,四壁蕭然,人鹹知其清貧,陛下毋信讒言。”帝語經筵宮曰:“牟子才之事,吳子明乃謂無之,何也?”衆莫敢對,戴慶炣曰:“臣憶子才嘗繳子明之兄子聰。”帝曰:“然。”事遂解。蓋公論所在,雖仇讎不可廢也。未幾,大全敗,宋臣斥,誣劾子才者悉竄嶺海外,乃復子才官職,提舉玉隆萬壽宮。

帝即欲召子才。會似道入相,素憚子才,又憾草詔事,僅進寶章閣待制、知溫州;又嗾御史造飛語目子才爲潛黨,將中以危禍。上意不可奪,遂以禮部侍郎召,屢辭,不許。乃賜御筆曰:“朕久思見卿,故有是命,卿其勿疑,爲我強起。”故事,近臣自外召者,必先見帝乃供職;子才至北關,請內引奏事,宦者在旁沮之,帝特令見,大說,慰諭久之。

時似道自謂有再造功,四方無虞皆其力,故肆意逸樂,惡聞讜言。子才言:“開慶之時,天下岌岌殆矣,今幸復安。不知天將去疾,遂無復憂耶?抑順適吾意,而基異時不可測之禍也。奈何懷宴安以鴆毒,而不明閒暇之政刑乎!忠厚者,我朝之家法也。乃者小人枋國,始用一切以戕其脈,今當反其所爲,奈何愈益甚乎!”謂“宜悉取祖宗所以待士愛民、祈天永命者循而行之”言:“議者國之元氣也。今言及乘輿,尚見優假,事關廊廟,忿怒斯形,朝政之闕失,臣下之蔽蒙,何由上達乎?”帝曰:“非卿不聞此言。”宣坐賜茶,問外事甚悉,子才具以田裏疾苦對,帝顰蹙久之,即兼侍讀,尋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

宋臣有內侍省押班之命,舉朝爭之不能得。子才入疏,詰朝,帝出其疏示輔臣,皆曰:“子纔有憂君愛國之真,無要譽沽名之巧。”擢權禮部尚書。祀明堂,子才爲執綏官,帝問漢、唐文物,佔對詳贍。時士大夫小迕權臣,輒竄流,子才請重者量移,輕者放還。兼直學士院,前是儤直多以疾免,子纔始復舊制,帝賜詩褒賞。每直,輒召對內殿,語至夜分,或就賜酒果。

兼給事中,彗星見,應詔上封事,請罷公田,更七司法。正爲尚書,力辭,不許。升修國史、實錄院修撰。徐敏子以星赦量移,似道惡其爲潛所用,諷後省繳之,子纔不可。葉李、呂宙之等上書攻似道,似道怒,欲殺之,以它事下天府獄。子才請宥之,又遺書似道,似道復書辭甚忿,徑從天府斷遣,不復以聞,蓋懼子纔再有所論駁也。

度宗在東宮,雅敬子才,言必稱先生。即位,授翰林學士、知制誥,力辭不拜,請去不已。進端明殿學士,以資政殿學士致仕,卒,贈四官,官其後二人。

子才事親甚孝。弟子方客死公安,挾其柩葬安吉。女弟在眉山,拔其家於兵火,致之安吉。在吉州,文天祥以童子見,即期以遠大。所薦士若李芾、趙卯發、劉黻、家鉉翁,後皆爲忠義士。平江守吳淵籍富民田以千餘畝遺子才,皆即之。身後家無餘貲,賣金帶乃克葬。有《存齋集》、內製外製、《四朝史稿》、奏議、經筵講義口義、《故事四尚》、《易編》、《春秋輪輻》。子巘,大理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