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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虜時竟還摟着美女 看看陳後主的荒淫生活!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0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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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杜牧有句非常著名的詩:“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後庭花”這個詞,始終富有曖昧、色情的意味,它出於南陳後主陳叔寶的一首“同名詩”,南陳的後宮生活,奢靡、荒淫,確是一個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陳叔寶有文采,愛女人。他曾親自捉刀,作了一首《玉樹後庭花》,猛拍自己的寵妃——張麗華。詩裏極爲肉麻地吹噓道:“麗宇芳林對高閣,新妝豔質本傾城。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嬌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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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寶是宣帝陳頊的大兒子,他當了13年的東宮太子,可惜人軟貨囊,輕佻放蕩,即便披上龍袍也不像皇帝。陳叔寶從小藏在一羣娘們兒懷裏,像小貓小狗似地撫摸着、溫存着,漫說舞槍弄棒、跨馬徵殺,就是天上打個響雷,他都渾身哆嗦。據說,有位大臣進獻了一幅隋文帝楊堅的肖像,畫中人目光炯炯、咄咄逼人,陳叔寶立刻嚇得小臉兒煞白,他趕緊捂着雙眼,結結巴巴地嚷道:“快拿開!我不想見這個人。”

哪裏是不想?分明是不敢。這種膽小如鼠的傢伙還能主政江南嗎?陳叔寶接班的前一年,鐵腕人物楊堅剛剛創立大隋。他雄踞長安,以陳叔寶畏懼的目光,遠眺南陳的千里平疇和青山綠水。敵人磨刀霍霍,眼看就要來了。陳叔寶還沉浸在醉醺醺、香噴噴、樂顛顛的宮庭盛宴上。他在位七年,沒幹別的,天天毀滅性地折騰,似乎稍一鬆勁兒,眼前的榮華富貴就“突兒”的一聲,飛走了。

《陳書》記載了他紙醉金迷的帝王生活。至德二年,也就是陳叔寶登基的第三個年頭兒,新皇帝傳詔,在光照殿前,大興土木,爲吃喝玩樂提供豪華場所。“臨春”“結綺”“望仙”,三座高樓拔地而起,每座樓幾十個大房間,雕樑畫棟,精工細琢。門窗、裙圍、懸楣、欄杆,一水兒的沉香、檀木。這些珍稀的木料,比黃金還貴。

錢,在陳叔寶眼裏就像遍地亂滾的土坷垃,張手則來,撒手即去。三座高樓,極盡奢華,“飾以金玉,間以珠翠。外施珠簾,內有寶牀、寶帳、其服玩之屬,瑰奇珍麗,近古所未有”,“其下積石爲山,引水爲池,植以奇樹,雜以花葯”。工程告竣,連陳叔寶都眼前一亮。本來,陳霸先父子非常簡樸,南陳後宮,從來沒這麼排場過。史官的記錄說,“臨春”“結綺”“望仙”這三座樓閣,“香聞數裏。朝日初照,光映後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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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美了,老百姓可倒了黴。爲撈錢,南陳官吏刮盡地皮,“稅江稅市,徵取百端”,“刑罰酷濫,牢獄常滿”。陳叔寶的屁股底下,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活火山。饒把國家糟蹋成這樣,陳叔寶還養了一羣馬屁精。他最待見都官尚書孔範。孔範早就揣着小心眼兒,跟孔貴人結爲了“兄妹”。他深知皇帝是頭“順毛驢”,便明目張膽地吹捧,拐彎抹角地逢迎。陳叔寶對此竟很受用。每有大臣進諫,這傢伙便跳出來“擋橫”。明明是樁缺德事兒,他舌頭一攪,似乎就流芳百世了。陳叔寶喜歡歌功頌德、天花亂墜,他嬌氣的耳朵再也離不開孔範甜蜜的小嘴兒了。

紅燈高掛,內廷開席。孔範畢恭畢敬地給皇帝斟了一杯美酒,滿臉堆笑地說:“朝中將領,個個兒都一介武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們可沒有深謀遠慮的本事。”陳叔寶是個大外行,只顧稀裏糊塗地點頭。恰在此時,有個叫施文慶的哈巴狗,出面保奏,說:“孔大人乃曠世奇才,國之棟樑。皇上應該把他當成心腹肱股……”一席讒言,激活了陳叔寶的心,他竟像螞蟻搬家一樣,把軍權挪到孔範手裏。

其實,南陳的實權派並非孔範、施文慶這幾個跳樑小醜;而是把持後宮的貴妃——張麗華。

臨春閣,住着陳叔寶。結綺閣,遷入張麗華。龔、孔兩姐妹,搬進了望仙閣。此外,還有“王、李二美人、張、薛二淑媛、袁昭儀、何婕妤、江修容等七人”。《資治通鑑》裏說:“(陳叔寶)左右嬖佞珥貂者五十人,婦人美貌麗服巧態以從者千餘人……”這羣花枝招展、油頭粉面的狗男女,醉眼迷離,淫聲浪笑,夜以繼日地揮霍着大好春光。陳叔寶甚至把這些嬪妃當成“陪酒女郎”,命她們“夾坐”在那些肥吃肥喝的大臣當中,還恬不知恥地自稱爲“狎客”。他起名字都帶着一股“青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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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所好,下必尤之。”在陳叔寶的導演下,南陳宮廷,變成一座酒氣熏天、吆五喝六的大飯店,“君臣酣飲,從夕達旦,以此爲常”。這幫衣冠楚楚的酒囊飯袋,全都瘋了。

張麗華躬逢其盛,自然是狂歡的主角。她剛倒進陳叔寶的懷抱,隨即取代了其他后妃,成爲“擅寵專房”的“女一號”。陳叔寶剛剛登基,就加封張麗華爲貴妃——在皇帝那些小老婆裏,這個級別已經相當高了。

公元589年春,南陳完了。隋軍潮水似地涌進了建康城。陳叔寶還算有情有義,他死也不肯撇下女人。見大勢已去,便拉着張麗華和孔貴嬪,慌里慌張地躲進了後花園的一口深井裏。這種掩耳盜鈴的“鴕鳥藏身術”還能矇混過關嗎?隋軍一頓恐嚇,就露餡兒了,溼漉漉的井繩,吊起了他們夫妻三人。陳叔寶像只落湯雞,張麗華也變成個“冷美人”,她神色惶恐,紅脣上的胭脂,居然蹭在了井口的青條石上。南京玄武湖以南,有座雞鳴寺。半山坡上,便是那口“胭脂井”。一抹胭脂紅,是南陳滅國、永遠無法癒合的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