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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固倫端靖長公主:公主下嫁蒙古的生前身後事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68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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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清王朝一直奉行“南不封王,北不斷親”的政策。所謂“北不斷親”,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滿蒙王公貴族聯姻結親政策。在這一基本國策的影響下,清朝有衆多公主先後下嫁到蒙古草原,清太宗皇太極的三女兒固倫端貞長公主(也有文獻稱爲固倫端靖公主)就是其中的一位。

普通農家驚現清朝公主碑文

2004年1月,科左中旗文物所從該旗巴彥塔拉鎮呼和格勒嘎查村民唐查乾巴拉家發現並收繳了一塊寫有滿蒙漢三種文字的“固侖端貞長公主壙志文”的漢白玉石碑。石碑厚半尺,正方形,邊長約兩尺半。石碑正面右面是一行蒙古文,中間一行是滿文,左面是漢文,字跡剛勁有力、灑脫文雅,顯示出皇家隨葬品的端莊和氣派。

據唐查乾巴拉介紹,1947年土地改革時期,區農會組織扒掉了“溫都爾王家族冢羣”中輩分最高的固倫端貞長公主的陵寢,該石碑就是從那裏擡出來的,後被送到公主後人輔國公鬆勁海如布公爺的廂房,反扣在門沿下不知不覺過了幾十年。後來,廂房變成大隊隊部,又變成嘎查村部。包產到戶時,廂房又被賣到唐努和斯的唐查乾巴拉手裏,成爲其私人財產。買到房子後,唐努和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子女“在外屋門沿處扣有公主的石碑,必須移到別處放在乾淨的地方,因爲公主的東西我們普通老百姓受用不起”。此後,該石碑在唐努和斯家的院裏靠着院牆,前面用柴火堆擋着靜靜地過了幾十年。

科左中旗文物所將漢白玉石碑收繳後,唐查乾巴拉還得到了5000元的獎勵。如今,這塊珍貴的石碑就佇立在科左中旗保康鎮梅林廣場南端的文化樓一樓展廳內,接受各界參觀。

唐查乾巴拉所說的“溫都爾王家族冢羣”,也叫“公主陵園”。陵園位於今通遼市科左中旗巴彥塔拉鎮呼和格勒嘎查北邊1公里處大坨崗上。整個陵園佔地東西500多米,南北300餘米,四周築有青磚紅瓦風水牆,把整個崗子包圍住,形成普通老百姓不能越步的王家陵墓禁地。從康熙二十五年開始直至清末民初,包括下嫁到科左中旗的兩個清朝固倫公主在內的溫都爾王家族成員陸續在這裏建立陵園或祭祀堂,把這裏逐步演化成塞外少有的古建築陵墓羣。

據瞭解,公主陵園中共有七座墳塋,安葬的分別是固倫端貞長公主、固倫純禧長公主、“瘋王”那仁格埒勒、末代溫都爾王楊森扎布、公主後人輔國公鬆勁海如布,還有不知什麼時候被焚燬的兩座空墳坑道。其中“瘋王”的墳墓在端貞公主墓的東北處,楊森扎布王爺的墳墓在西北最遠處,鬆勁海如布公爺的墳塋卻在西院西南處,離端貞公主墓較近。陵園內輩分地位最高、祭祀歲朝最爲繁雜的就是固倫端貞長公主。

揭祕固倫端靖長公主:公主下嫁蒙古的生前身後事

 皇太極三女兒下嫁到蒙古草原

據史載,固倫端貞長公主小名爲達哲,生母爲孝端文皇后,清天聰八年七月生。初封固倫公主,順治十年晉封爲固倫長公主,順治十六年封延慶公主,後復改端貞長公主。崇德四年正月下嫁(通遼市)科左中旗第一代多羅郡王祁塔特。祁塔特,其父就是莊妃的三哥科爾沁臺吉索諾穆。天聰三年,索諾穆從遼河隨大軍南征明朝,攻打北京時在西直門外受箭傷死於軍中。屍體馱在駱駝上帶回時手腳着地,皇太極驚呼“烏呢仁溫都爾貝貼諾彥呼(意爲真的是個高個子王啊)”。後來,其子孫承襲多羅郡王世爵時俗稱就沿用了索諾穆的“溫都爾王”這個不是封號的封號。順治六年,清朝封賞開國功臣時,追述祁塔特之父索諾穆的戰功,封祁塔特爲多羅郡王,詔世襲罔替。

端貞長公主是康熙皇帝的姑姑,因此當地人管她叫“瑪瑪公主”, 也叫“大公主”。“瑪瑪”爲滿語,意爲叔叔。有人寫文章說大公主爲“媽媽公主”,還編出公主爲人非常仁慈友善,就像媽媽一樣對待衆人,因此人們稱她爲“媽媽”的美麗傳說。其實,這種說法太牽強,因爲公主下嫁時科爾沁草原幾乎沒有漢族人,不可能產生“媽媽”這個詞彙。嫁到今赤峯市巴林右旗的皇太極之女固倫淑慧長公主的俗稱是“公主瑪瑪”,當地人解釋說是叔叔公主的意思。這個例子也可以從側面說明“瑪瑪公主”的本意。

順治十年,祁塔特去世,爵位由其長子額爾德尼承襲。端貞長公主共生育三子,分別是額爾德尼、鄂齊爾、格日勒圖。額駙祁塔特去世後,長子額爾德尼襲多羅郡王爵位,住在巴彥塔拉王府。端貞長公主隨次子鄂齊爾一起住呼和格勒艾勒(今又稱大瓦房村),清政府給公主修建了規格宏偉的府邸,當地人稱其爲“大公主府”。科左中旗多羅郡王的爵位一直世襲到清末民初,是科左中旗王公中最顯赫的世爵之一,其品級俸祿雖不及卓禮克圖親王、達爾漢親王那麼高,但是清朝兩位公主下嫁到該家族,足以顯示其家族炫目背景和顯赫勢力。

康熙二十五年五月,固倫端貞長公主去世,享年58週歲。

 公主陵園內繁雜的祭祀延綿數百年

祁塔特和固倫端貞長公主去世後,其家族陵園的祭祀是按着“一年四祭祀”制度進行。當地人稱固倫端貞長公主的祭祀院落爲“中院”,處在陵園的前段位置,內有固倫端貞長公主墳塋和祭祀堂,還有一個早被毀壞的空墳遺蹟。每年祭祀時,子孫們都是以固倫端貞長公主陵園爲中心,分“歲朝、清明、中元、冬至”來進行大型的祭祀活動。此外還有農曆十月二十五的千燈節、臘月二十三的送竈王爺和二十八開始的祭佛等活動。祭祀時巴彥塔拉的溫都爾王額爾德尼後人及呼和格勒艾勒鄂齊爾後人、查幹諾爾艾勒格日勒圖後人等在自家達諾彥的統一帶領下集體到“中院”進行祭祀完後纔到各家的祭祀堂、陵墓進行小型的祭祀活動。

固倫端貞長公主的祭祀延綿數百年,最上檔次、規模宏大的要數康熙三十七年夏七月的一次祭祀。當年,康熙帝視察漠北住在固倫純禧公主府,並且親自到端貞長公主墓進行祭奠,追憶其姑姑爲滿蒙和親所建的功德。後來“清實錄”等官方文書還真實地記錄了這一歷史事件。

“中院”南邊是大門門庭,裏邊有一對石鼓和石獅,進入院內迎面有三間磚瓦式殿堂,中間爲穿堂,左右兩間擺放祭祀器皿。殿堂高大寬闊很氣派,做工精緻細膩且美觀。木柵、木仿、牌樓、門窗、門庭和包括大門上的黃銅鉚釘都非常考究。從穿堂石板路走過去有三間正房,是公主的祭祀堂,就是祭奠公主亡靈和陳列公主生前所用服飾、物件的場所。中間大堂設有公主的靈位,靈堂靈桌莊嚴肅穆,繡花鑲金邊的幔帳帳簾金光閃閃,顯示着墓主人的高貴身份。靈堂東間供着宗喀巴佛金像,西間供桌底下鋪着的刻花石板之下有通往公主墓室的地道,地道口被巨石鎖住,無法開啓。公主的墓室基座是邊長約5米、高約1米的方形馬牙石臺階,上有用青磚石灰砌壘的直徑約1丈多的半圓形冠頂。據說基座和冠頂都是用雞蛋清澆鑄,硬如鋼鐵般成爲一體,基座下面就是墓室地宮,用地道連着前邊的祭祀堂。

大門門庭外東側有三間磚房,一戶張姓“衙木沁”(守陵人)世代居住,長期堆積的草灰堆現在還依稀能見。大門外醒目位置立有墓碑,上面用蒙古文刻有“渾都伊特格勒圖公主”幾個大字。

 公主陵園遭毀滅性破壞

1947年冬,隨着土地改革的進一步深入,從封建壓迫、王公剝削下解放出來的翻身農民在農會的組織下對封建殘留物品進行了萬劫不復的摧毀。公主陵園首當其衝。雖然呼和格勒嘎查和周圍村莊的好多居民都是隨公主過來的陪嫁者的後代,對公主墓有着特殊的感情或敬畏心情,但是已經受到半軍事化訓練的民兵和年輕人,受到啓發鼓舞之後革命熱情空前高漲,在時任區長烏力吉巴雅爾的組織帶領下無所畏懼地對固倫端貞長公主墓和末代溫都爾王楊森扎布墓進行了瘋狂的拆除。

最先拆除的就是端貞長公主的陵墓。民兵們爬上紅冢圓頂上用鑿子鑿了多半天才開出一圓孔,蘇佈道和宋國清兩個民兵骨幹自告奮勇在腰裏綁上繩子打着火把順着圓孔進入陵墓。兩人在墓室內經過仔細辨認很快找到了石門,用力一推就開了。所謂的門,是把厚石板立起來外部用白灰抹平。從外面很難開,但是從裏面就簡單多了。

墓室地宮是用青磚石灰砌成,高約3米,拱形,四周牆壁上都繪有精美的壁畫,公主棺槨爲紫檀木製作,朝南放置在兩個石板上,底下是兩口並連着的豎井,井口下不到二尺是水面,井水清澈透亮。棺槨頭部立有漢白玉石碑,石碑厚19釐米、邊長爲70釐米、正方形,用滿蒙漢三種文字刻就的“固倫端貞長公主壙志文”碑文,表明公主的身份及封號。石碑東南處有口大瓷缸,內裝半缸黃油,中間有棉花做的芯,這就是人們所說的長明燈。除了牆壁上畫的展示公主生前生活場景的精美圖案外,再沒什麼貴重物品。

打開棺槨,裏邊還有一個小的比較薄的紫檀木棺槨,公主的屍體平躺在小棺槨裏頭,已經變成乾屍,略有臭味。公主身披青緞蟒袍,外面再裹一層杭州綢緞被子,一見風,綢緞被子等都瞬間風化變成碎片無法取出。只有兩手上戴的金手鐲壓着的袖口處蟒袍有半尺寬左右沒有風化,還能依稀可見蟒袍的質地顏色。金鐲子是用軟黃金製成的上等物件,珍珠、綠玉、翡翠、銀簪等頭飾的連接處也是見空氣就風化變形,不成一體了。金銀器有專人登記收繳,缸裏的黃油也被人擡出來拿回家了。唐努和斯等民兵把公主壙志文碑擡出來,拿到農會辦公的宋公爺廂房,反扣在外門門沿底下,從而有幸躲過了多次轟轟烈烈的政治運動,直到57年後終於重見天日。公主的屍體被丟棄在墓坑內,再無人過問。

揭祕固倫端靖長公主:公主下嫁蒙古的生前身後事 第2張

當時,由於末代溫都爾王楊森扎布去世還不到10年,所以修建陵墓時已經能用上鋼筋水泥,墓室更加堅固。可是,情緒高漲的民兵們還是比較輕鬆地進入墓室。該陵墓入口處到墓室末端的狹小走廊兩側繪製了很多精美的佛像佛事畫,與寺廟的壁畫並無兩樣。楊森扎布的棺槨是用紅松打作,屍體用紅緞被子包裹嚴實,再用製作水桶的薄鐵片進行嚴密封焊,因此屍體沒有腐爛,只是稍有點發臭而已。嘴裏閃閃發亮的三顆金牙讓民兵王寶兒給拿走,左手戴的女式鶯歌牌手錶還在滴滴答答走着,區長烏力吉巴雅爾說這表是日本製作的自動錶。結果,這塊表也被人拿走了。此外,這個墓室內也有一大缸黃油。

接下來,固倫純禧長公主墓和“瘋王”那仁格呼埒勒、鬆勁海如布的墳墓也同樣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據呼和格勒艾勒一隊佟滿都呼先生說:“不知什麼原因,鬆勁海如布公爺的墓室內七零八落,公爺乾屍在棺槨旁躺着”。由此看來,鬆勁海如布的墳墓有可能被盜過。

據說,公主陵園北邊還有個叫“音德爾圖衙墓”的單獨陵墓,地基比端貞長公主的陵園地坪還高,是用青磚壘砌的臺階。這座古墓的主人究竟是誰,如今已經弄不清了。這個古墓也在那個瘋狂的年代被拆毀。此外令人迷惑不解的是,溫都爾王家族的陵園裏只有最後兩代溫都爾王的陵墓,其他歷代王爺的陵園在哪裏呢?陵園內的七座墳塋本屬一個家族,理應相隔不遠卻爲何七零八落沒有規則?所有這些,都已經成了一個難解的謎團。如今,公主陵所在的大坨崗已變成耕地,曾經的輝煌早已蕩然無存。

  絹質誥命詔書在檔案館內神祕失蹤

清崇德八年,皇太極曾經頒發給第一代多羅郡王祁塔特一道聖旨詔書,頒發完這道詔書的當天晚上,皇太極便駕崩。固倫端貞長公主後人在很長的一段歷史時期內都祕密保存着這道聖旨詔書,並且稱之爲“誥命詔書”。這道誥命詔書的漢文原文如下:

奉天承運寬溫仁聖皇帝制曰:自開闢以來有天下者,女稱公主,所以昭玉葉之貴。婿稱駙馬,所以示推愛之誼,自古迄今未嘗更也。今朕即大位,愛仿古昔,定誥封駙馬之制,茲爾奇炭,原系耨水熬鎮科爾沁國主之裔也。特蒙朕眷俾尚公主稱駙馬。勿挾貴而驕矜,勿持恩而敢慢。爾其更加勤慎,勉遵道義,敬之哉!勿負朕命。大清崇德八年初八日。

這道誥命詔書傳到後世的有“金質誥命”和“絹質誥命”兩種,上面的文字內容完全相同,只是製作的材質不同,一個是用純黃金製成,一個是寫在五色絹子上,用滿蒙漢三種文字記載同一事件。

後來,有關部門從科左中旗巴彥塔拉鎮查幹諾爾艾勒格日勒圖臺吉後人旺勤古如達諾彥家中發現並收走了絹質誥命詔書。該誥命詔書爲卷軸式裝裱,正面爲絹,背面爲宣紙託表,非常精緻。用硃紅、湖藍、石青、乳白、明黃五色絹子製成。長501.5釐米,寬31.5釐米。誥命詔書正面有金色雙線邊框兩週,雙線內上下飾五彩雲龍,共計有龍42條,間飾祥雲。卷內明黃絹上書寫滿文,乳白絹上書寫蒙古文,硃紅絹上書寫漢文,石青湖藍絹上沒寫什麼,每種文字後邊都蓋有“制誥之寶”的硃紅大印。滿蒙漢文字皆墨書,除漢文首起“奉天承運”四字爲篆書外其餘皆爲楷書,字跡清秀、工整。誥命詔書正文兩側各繪有兩條五彩雲龍,相互對應,躬身曲張,張牙舞爪,顯得非常生動。這道絹質誥命詔書被專家稱爲清代誥命詔書中的極品,是研究清朝綿延幾百年“滿蒙聯姻”基本國策的最佳實物。可是,如此貴重的歷史文物,在1997年春,居然從科左中旗檔案館的保險櫃裏不翼而飛,成爲文物、文史界的一大憾事。

 金質誥命詔書幾經輾轉下落不明

金質誥命詔書的故事發生在土改後期,也就是在公主墓被拆毀不久。呼和格勒嘎查鬆勁海如布公爺的田地、牛羊、糧食、車馬等財產均被翻身的農民分拿一空,但是作爲封建特權等級重要見證的金質誥命詔書卻始終沒有下落。鬆勁海如布公爺共有12個子女,隨着土改的深入,他們都躲到蘭州、西安、北京等地,家裏只剩下管事和老媽子等幾個下人,農會對他們幾個進行輪番審問也沒理出頭緒。這時走投無路的鬆勁海如布公爺的第十二阿哥悄悄回到村裏,這消息讓農會幹部們非常興奮。馬上召開聲勢浩大的批鬥會,對十二阿哥進行嚴厲的批鬥。這位公子哥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卻因爲好色與呼和格勒、亞門希伯等村的許多婦女結下了諸多仇恨。在批鬥過程中,當農會幹部要把十二阿哥推出大門外,用木製手槍頂着腦門嚇唬着說要槍斃時,十二阿哥被迫說:“我聽說好像在北倉庫東屋門沿下埋着呢。”民兵們立即找到地點挖出了一個硬木盒,內藏物品包括:蟠龍紋的青銅鑔一對、七星寶劍一把、正轉白色鸚鵡螺一個和出了名的金質誥命詔書四種東西。

這金質誥命詔書分兩頁,中間有扣,可以相互摺疊,每頁重約4兩(也有人說是4斤,待查)。上面是滿蒙漢三種文字,內容與絹質誥命詔書相同。金質誥命詔書比絹質誥命詔書更加精緻珍貴,是清代早期滿蒙聯姻的重要見證,同時也是金石文的最佳實物。

1974年,時值解放戰爭進入最關鍵時期,人民生活異常艱苦,日常用品緊缺,因此農會決定不把金質誥命詔書上繳政府,而是通過長期在呼和格勒艾勒做小買賣的一戶白姓奉天人拿到瀋陽,想換一些東北臨時貨幣完成支援前線任務。

於是,蘇佈道、宋國清等3位農會骨幹跟隨白買賣(當地人對白姓買賣人通稱)到了瀋陽跑了幾天,在一私人銀行用金質誥命詔書換了東北臨時貨幣。完事後,白買賣就以“此地我有好多朋友和熟人,一一道個別得耽誤幾天,你們先回去吧, 我隨後就回去”爲由,把三位農會幹部給打發回來了。據說農會的3個骨幹只是拿回了兌換金質誥命詔書所得的一半貨幣,白買賣拿着另一半貨幣從此再也沒回到呼和格勒艾勒。從此,金質誥命詔書也沒有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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