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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1.0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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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甫有四個妻子:

  第一任:邢夫人

  ——包辦婚姻是要不得的

第一個邢鳳英(23年),張靈甫中學在讀時,家裏給他娶的,應該是讀北大前結的婚,一般認爲沒同房,一直到張靈甫殺吳海蘭後,因爲要去坐監生死未卜,於是和邢鳳英同房,給她留了一個兒子,即張靈甫的長子張居禮,張居禮後留國內,爲西安一所中學校長,現爲西安政協副主席。 張和邢之間沒什麼感情,第一次同房之後,第二次長時間在一起就已經到抗戰結束後,張回家住了幾十天,邢鳳英苦守八年,就守來這幾十天。

那個年代的革命人士,大多有過這麼一個包辦的“元配”,在參加革命後也大多以“沒有感情基礎爲由”將這個沒什麼文化沒什麼見識的“元配”拋之腦後。

張靈甫的元配邢鳳英(也有說名邢勤英、邢瓊英),就是一個勤勞樸實善良卻沒受過什麼教育的普通農村婦女。張靈甫的父親早在張靈甫還在陝西省立師範學校讀書時,就給他說了這門親事,大概是希望兒子能安安心心的成家立業紮下根來。張靈甫有沒有反抗過我們不得而知,但他對這段婚事顯然是不滿意的。他20歲離家去北大讀書,接着又從軍,去了黃埔軍校,然後便開始20年的戎馬生涯,長年在外,幾乎對這個元配不聞不問。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張靈甫的第一個孩子也不是邢鳳英生的,而是直到他大概30歲時自己在外娶了第二任夫人,婚後不久生的一個女兒。第二任夫人被他殺死後,這個女兒無人照看,便送回鄉下老家。張靈甫在去南京投案前回了一趟鄉下老家,進門就看到一直被他冷落的元配正在溫柔細心地喂他與別的女人生的女兒吃飯,他也不免覺得感動和歉疚。他就此在家裏住了幾天。然後,他去了南京蹲監獄,元配在家裏給他生下了他的第二個孩子,也是第一個兒子。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2張

張靈甫與第二任夫人婚後不久就生了一個女兒,與第三任夫人結婚幾年生了3個孩子,與第四任夫人結婚不滿兩年也有一個小兒子。獨獨這個元配夫人,應該是他20歲不到就成了親,十多年來卻一直無所出,樓主不負責任的八卦推測,張靈甫跟元配夫人大概多年以來就基本沒有同牀共枕過,直到成親十三年以後,才因爲他的感動愧疚而給她留下了唯一的一個兒子。然後,就又是不聞不問,他仍是長年在外、過自己的生活、娶別的女人,她繼續默默無聞地守在鄉下,照顧她唯一的兒子和那個失去了母親的可憐大女兒。

她可憐嗎?她基本沒有過婚姻生活,沒有丈夫,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還有個兒子和女兒(雖然是別人生的)伴在身邊。在張靈甫的心裏,大概從來沒有把邢鳳英看作自己真正的妻子,他的同僚部署也從來沒有把她看作過張靈甫夫人(也許壓根就不知道她)。

第二任:吳夫人

  ——本是恩愛夫妻,卻落得個衝冠一怒殺紅顏。

第二個就是吳海蘭了(33年),張靈甫在追剿紅軍途中,在廣元認識的新派妹子,之後大家都知道的,死在他手裏,原因衆說紛紜,主要有兩個說法,一個是吳海蘭出軌,一個是吳海蘭通共(她哥好像就是共黨,且當時西安政治風氣左傾,通共的說法比較靠譜)。張與吳海蘭有一女,叫張清芳,也留在國內。

吳海蘭的父親在廣元縣城裏是一個頗有名氣的銅匠,家道小康。吳海蘭在當地的女子學堂上過學,當年小縣城裏女孩子受過正規教育的很少見,吳海蘭有文化又是個漂亮的川妹子,在廣元這個小地方就比較引人注目,眼界也就高起來。

1933年,經部隊朋友介紹,張靈甫與吳海蘭相識,於同年冬在廣元拜堂成親。婚後,夫妻琴瑟和鳴,感情篤深。一年後,女兒張清芳出世,一家人其樂融融。不料由於常年作戰在外,當一位同事兼同鄉的團長從西安探親回營,張靈甫向他打聽妻子吳海蘭的情況。那位團長見他那焦急的樣子,就故意跟他開玩笑,打趣地說:“啊呀,老兄,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呀。你的太太嘛,一次我看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人,西裝革履,兩個人可親熱呢!你要是不放心,快去西安看看吧!”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3張

張靈甫生來個性內向,脾氣暴躁。他一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心想,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哪能戴上“綠帽子”,讓人家在背後指指戳戳!他決定馬上請假回西安找吳海蘭“算賬”。

身爲胡宗南第一軍的團長張靈甫懷疑妻子不軌,結果釀成轟動一時的“團長古城殺妻”的慘劇。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4張

也人說張靈甫當年並非因爲懷疑吳海蘭有外遇而打翻醋罐子,而是發現她擅自拿走了他的軍事文件,卻交待不出理由,因而懷疑妻子可能受人利用而怒火中燒,一時槍殺了吳海蘭。當時胡宗南的部隊一直在川陝一帶與紅四方面軍激戰,當地也有共產黨的地下組織活動,張靈甫擔心妻子可能沾了共產黨的邊,但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又不便聲張,於是就暗地裏向妻子盤查,不料吳海蘭對此保持沉默。張靈甫不能接受吳海蘭通共,對愛妻的“背叛”行爲極爲震怒。

究竟是因“外遇”還是“通共”而殺妻,至今仍無定論。但不管如何,殺妻一事,總是張靈甫一生中最大的污點。

第三任:高夫人

  ——兩個孩子夭折的悲劇

第三個是高豔玉(37年),張從監獄出來後,經人介紹娶的西安富家女,不過高豔玉據說稍呆,還抽鴉片,最主要的是,牀上看書時,油燈點着蚊帳,燒死女兒,而之後兒子闌尾炎不送醫院而在家求神拜佛,結果兒子也掛了,張一氣之下,就休了高豔玉。

高豔玉,西安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高家大院好像現在還在西安可以供遊人參觀。張靈甫1937年出獄後不久,他在陝西省立師範學校的恩師韓兆鄂便給他介紹了高家這門親事。

婚後不久,抗日戰爭便爆發了,張靈甫也開始了八年抗戰生涯,高豔玉卻沒有待在後方西安相對安全舒適的家中,而是隨着丈夫東奔西走。不過張靈甫在前方和日本人打仗,高小姐肯定不可能緊跟着他上戰場,應該是住在部隊鄰近的城市裏。兩人先是生下了一子一女。

可惜高小姐富家出身,卻似乎並不能幹,還有些思想守舊,不大會爲人處事。

高豔玉晚上喜歡躺在牀上點着油燈看書,張靈甫曾經說過她這樣很危險當心出事。果然就出了事,一天晚上不小心油燈點着了蚊帳引起了大火,高豔玉嚇得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等隔壁的勤務兵衝進屋子把兩個孩子搶出來時,兒子死了,只有女兒倖存。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5張

高豔玉(右)與女兒

禍不單行,後來他們的小兒子出生,一個孩子的杯具升級成了兩個孩子的餐具。小兒子得了盲腸炎,高豔玉卻只把孩子關在屋子裏燒香拜佛禱告。張靈甫回家一看,屋裏烏煙瘴氣,孩子奄奄一息,立即抱了孩子往醫院送,但已經晚了,孩子死在了手術臺上。

高小姐不知避風頭,還要自己往槍口上送,衝上去責怪張靈甫讓孩子開刀才害死了孩子。張靈甫正是氣不打一處來,新賬舊賬一起算,直接把高豔玉休回了孃家。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6張

張靈甫死後,高小姐也從西安到南京去弔唁,張靈甫的最後一任夫人年輕的王玉齡接待了她,王玉齡正傷心恩愛丈夫的離世呢,高小姐卻不識趣地直絮叨張靈甫怎麼怎麼樣對她怎麼怎麼不好(莫非是想從王玉齡那兒找共鳴?),被王玉齡直接給頂了回去:“我接待你,是因爲我先生的緣故。你說他不好,這話我很不愛聽,你最好不要再講了。”

第四任:王夫人

  ——三載夫妻一世情

第四個王玉齡(45年),長沙名門望族之後,其父親、伯父都是保定軍校學生,跟蔣介石算是校友,王的伯父跟宋美齡關係也很好,據說是義兄妹關係。王玉齡和張靈甫的愛情故事非常感人。

1945年,抗戰勝利後,經時任湖南省政府主席的程潛主婚,年僅17歲的王玉齡於上海金門飯店和抗日名將——時任國民黨七十四軍中將軍長的張靈甫結爲了夫妻,此事曾轟動一時。兩人即居住在今南京白下區二條巷51號。婚後不久,解放戰爭爆發,張靈甫隨即奔赴前線。

1947年初,王玉齡爲丈夫順利生下一個男嬰。

1947年5月,兒子沒滿月,張靈甫就被華東野戰軍圍困在孟良崮上,苦戰數日,最終殞命。直到幾個月以後,王玉齡才獲知丈夫陣亡的消息。這時她剛剛過完19歲生日。

1948年底,王玉齡攜幼子和母親轉移到臺灣,1952年,在當時臺灣陸軍總司令孫立人(系王玉齡的姨父)的私人幫助下,王玉齡辦了去美國的護照,留下老母和6歲的幼兒,隻身去了美國求學。張靈甫沒有給王玉齡留下多少遺產,全家人過得非常清苦。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7張

1953年,王玉齡考入美國紐約大學財會專業。一邊打工賺取生活補貼,一邊讀書,通過4年的苦讀,王玉齡以品學兼優的成績畢業了。其後,在羅斯福醫院任會計2年,後在五星級飯店———樸拉沙飯店工作3年,最後在美國航空公司工作21年直到退休。在此期間,王玉齡一直孑然一身,始終未再嫁。直到退休後,才隨兒子再次回到中國。

王玉齡與張靈甫所生的惟一子女張道宇先生,現亦已年近花甲,浮沉商海多年。他在臺灣創辦了美菲企業有限公司和美隴企業有限公司,經營童裝,生意興隆。王玉齡平時除讀書或做其他消遣外,有時還協助兒子搞些商務,間或去西安等地看望張靈甫前妻的兒女。

張靈甫和他的四任妻子:張靈甫四個老婆簡歷照片 第8張

他們相差25歲,他的年紀足以當她的爹,他們的婚姻不滿兩年,她僅僅19歲就守寡至今,可是60多年來,她一直把他珍藏在心裏,愛了他一輩子,唸了他一輩子。

他死後60年,有記者問她如果早知道婚姻如此短暫還會嫁給他嗎?

她說:“如果早知道,我就要早一點嫁給他,這樣可以多一點相處的時光。”

她說:“我一直耿耿於懷的,就覺得他在最痛苦的時候,在無依的時候,我沒有跟他在一起。”

她說:“我從來沒有講過,告訴過他我愛他,所以後來他死了以後,我倒挺後悔的,我就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會這樣吝嗇啊,連一句話都不肯講。”

她說:“我們結婚以後,沒有那種,好像是隔閡什麼。他也從來不講什麼很肉麻的話,但是他有時候講些話就會讓你很感動,他說我討了個好老婆,比什麼財富都重要,我要討飯的話,我老婆可以給我拿碗。”

她說:“他從來沒對我發過脾氣,只有我發脾氣的。”

她挺着9個月的肚子坐着顛簸的車在戰爭間隙去前線看他,她說:“那時候什麼也沒想,不覺得苦,只想着能見他一面就好了。”

她說:“那時候我就每一天也不知,只是暈暈沉沉,我們從前去過的地方,我再去坐坐這樣……大概很久了我也不相信這是事實……我一直都不相信他是真的會死掉。”

她說:“走出來…日子久了總歸傷口總會癒合的,人家不都講嘛,時間沖淡一切。但是我就覺得時間越是過得久,我覺得他寫字也寫得好,他念書也念得很好,他打仗也就像他寫字唸書這樣的。”

她說:“我現在還看很多雜誌啊,看到他的書啊,很奇怪的,我看他打仗,打日本人的時候,那我就覺得,他還活在那裏,所以我就一直看下去,晚上睡覺以前,很多書都堆在旁邊的,就看看書啊,看累了就睡覺。”

她說:“一個人能夠真正愛一次,也能夠被愛一次,我覺得就值了。這個不管多長,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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