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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軼事:其做人爲官帶有明顯的“仇富情結”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3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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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大畫家鄭板橋在揚州賣畫爲生時,曾定過這樣的賣畫潤格:“大幅六兩,中幅四兩,小幅二兩,條幅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凡送禮物食物,總不如白銀爲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現銀則中心喜樂,書畫皆佳。禮物既屬糾纏,賒欠尤爲賴賬。年老體倦,亦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這則“潤格啓事”,顯出他的坦蕩心胸,全無半點“自古文人不言利”的僞君子氣,有的只是幽默率真的不羈灑脫,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鄭板橋也怕窮。

鄭板橋軼事:其做人爲官帶有明顯的“仇富情結”

未仕之前,鄭板橋就過怕了窮日子。

他父親是一位窮困的私塾教師,他自己四歲喪母,二十三歲娶妻生子,二十六歲時無奈地走了父親的老路,然而只持續了三年時間,他就辭館回家了,這時他已有兩女一子,可以想見其捉襟見肘的艱難生活。後來流落揚州時,在生活的重壓下,他甚至拉下臉皮向詩友兼富商馬秋玉求助。馬秋玉也很慷慨,給他老家寄了二百兩銀票。第一個妻子病逝後,他續娶饒氏,還是江西名士程羽宸贊助的一千兩銀子。

想必落魄時,鄭板橋常常被富人白眼相加,所以他這一生都對有錢人十分反感。

鄭板橋在濰縣當縣令的時候,縣堂上常常會發生這樣具有戲劇性的一幕,當那些靠錢買來秀才功名的監生,有事上報時,他眼睛一閉竟破口大罵:“駝錢騾,有何陳乞?”有時甚至令衙役脫下那些人的帽子用腳亂踩,或揪住頭髮往臉上塗墨,再將他們趕出去,極盡人格污辱之能事。一時富人忌憚,窮人歡呼。

“駝錢騾”這個罵人話,不知是不是鄭板橋發明的,“駝着錢的畜生”,形象、惡毒、簡潔,只有文人想得出。而更偏激的是,他平日判決官司,也是以貧富作爲重要標準,窮人和富人打官司,富人肯定敗訴。

客觀地說,鄭板橋這種帶有明顯“仇富情結”的辦公,毫無公正可言。正是早年窮困與懷才不遇的記憶,使他走上另一個極端。

雖然有幾個富人給過他捐助,但對於整個富人羣體,他是憎惡的。從這個角度上說,鄭板橋確實一點都不糊塗,他是個報復心強的人,“宰”起富人來毫不含糊。

鄭板橋軼事:其做人爲官帶有明顯的“仇富情結” 第2張

當時江西有位張真人,受皇帝召見進京,揚州的富商爭相討好他,請鄭板橋書寫對聯送給張真人。由於張真人所要的對聯尺幅甚大,鄭板橋索價一千兩,富商討價還價爲五百兩,哪知他寫了“龍虎山中真宰相”的上聯後就不肯寫下聯了,刻薄道:“原索一千金,君應五百金,所以只書上聯一頁。”富商只好湊齊銀子,他才寫了“麒麟閣上活神仙”的下聯。

對於貧苦百姓,鄭板橋卻樂意慷慨解囊,還是在徐珂《清稗類鈔》中記載的,說鄭板橋在山東濰縣做官時,“嘗作一大布囊,凡錢帛食物皆置其中,隨取隨用。或遇故人子弟及同裏貧善之家,則傾與之。”

鄭板橋的官到底當得怎樣?上司對他肯定是不滿意的。“板橋性疏放不羈,以進士選範縣令,日事詩酒;及調濰縣,又如故,爲上官所斥”。這是蔣寶齡《墨林今話》中的一段文字,在上司眼裏,鄭板橋沉湎詩酒,完全是一副不務正業的樣子。

而在百姓心中,鄭板橋體恤愛民堪稱楷模。例如爲了不驚擾百姓,他出巡時不打“迴避”與“肅靜”的牌子,微服訪貧,遇到窮困學子,他還自掏腰包搞點“希望工程”。

有一年,黃河發大水,濰縣發生大饑荒,到了人吃人的地步。鄭板橋冒着被上司處罰的風險擅自將官倉打開,連鄰縣的災民也一起救濟,而且還強令富人輪流煮粥,供災民食用。秋季,百姓們無法歸還糧食,他乾脆讓人把債券燒了。這段時間,他寫了《孤兒行》《逃荒行》《還家行》記其事,並刻了一方名爲“恨不得填滿普天飢債”的圖章,很有點杜甫“安得廣廈千萬間”的味道。

所以,鄭板橋離任之時,百姓戀戀不捨,“遮道挽留”,家家爲他畫像,並自發在濰城海島寺爲他建立了生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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