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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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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孔四貞(1635年生),清初定南王孔有德之女。曾是孝莊皇太后的養女,封和碩公主。孔四貞是大清王朝在建國初年定南王孔有德的獨女,是清朝唯一一個漢人公主。到了後來,孔四貞被孔有德的部將送到北京,孔有德夫婦的慘死,令孝莊皇太后深爲感觸,她收養了尚未成年的孔四貞,並認之爲義女,封和碩公主。

揭祕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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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簡介

孔有德曾在崇禎五年,作爲明朝副將在登州發動兵變,製造了慘無人道的登州大屠殺,除了被孔有德劫做營妓的數百位青貌美的女子外,數以十萬計的登州百姓被孔有德屠殺一空,屍體填滿了城壕,堵塞了河流,百姓的血飄起了店鋪的招牌,而孔有德則帶着登州城裏劫掠來的三千多匹戰馬、二十多門紅衣大炮、三百多門西洋炮和無數火器金銀投降了滿清,換來皇太極的三十里出迎。到了後來,孔有德做的‘有德’的事就更多了,隨着滿清第一劊子手多鐸一路南下,先後參與制造了揚州十日和嘉定三屠等臭名昭着的大屠殺,僅是揚州就殺了八十多萬人,用數百萬同胞的鮮血換來定南王的王爵。不過在廣西桂林的時候,孔有德的報應到了,曾是張獻忠部將、先叛而後忠的李定國率明朝殘軍攻破了桂林城,孔有德被挫骨揚灰,連一點血肉殘塊都找不到,全家除了孔四貞逃走外,全部被明軍所殺。

孔四貞與孫延陵結爲夫妻

孫延齡是孔四貞的丈夫,“四貞年十六,太后爲擇佳婿,四貞自陳有夫,蓋有德存日已許配孫偏將之子延齡矣。因下詔求得之,奉太后命爲夫婦,賜第東華門外。”孫延齡雖然地位比四貞低,但他畢竟是有德親自選定的女婿,又身體健美,通曉音律,長於擊刺,並和亡父孫龍一樣效忠孔家。所以,他和孔四貞的結合並不是不適當的,但是孫、孔的婚姻顯然並不和諧,並且這種不和諧的婚姻關係甚至影響到二人今後的命運。

根源的不幸

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從來都是妻以夫貴,而孔四貞未嫁之時是孔有德之女,顯赫功臣的遺裔;更由於皇太后恩寵,視郡主食俸。而孫延齡不過是定南王藩下偏將孫龍之子。從某種意義上說,孔四貞是孫延齡的主子,而“四貞美而不賢,自以太后養女,又掌藩府事,視延齡蔑如也。延齡機知深狙,以太后故,貌爲恭敬,以順其意,四貞喜,出入宮掖,日譽其能,由是太后亦善視之,寵賚優渥,亞於親王。四貞不知延齡奸愚之也,謂其和柔易制,事益專決,延齡因愈不平,思所以奪其權矣。”夫妻間政治地位的不平等,不能形成傳統的夫唱婦隨的關係,因而產生夫妻間權勢的明爭暗奪。

揭祕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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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梅村詩云:“新來夫婿奏兼官,下直更衣禮數寬。昨日校旗初下令,笑君不敢舉頭看。”孔四貞一開始就看不起“起家素微”的孫延齡,因而在康熙三年(1664年),孔四貞與孫延齡攜家口駐防廣西時,“四貞與延齡南下,舟抵淮安,誥封敕書至,以延齡爲特進上柱國、光祿大夫,世襲一等阿思尼哈番、和碩額附、鎮守廣西等處將軍,其妻孔氏爲一品夫人。四貞自以爲和碩格格,已居極品,不從夫貴也;今忽封一品夫人,則仍妻以夫貴矣,疑延齡囑內院爲之,不愜意,夫婦遂不相能。”和碩格格與一品夫人的差別有多大?據《清朝文獻通考》:“公主以下及額附之俸,固倫公主歲給銀四百兩,和碩公主三百兩,郡主二百五十兩,……和碩公主額附二百五十五兩,郡主額附二百三十兩,……順治七年初定公主以下祿米有差,歲給公主郡主各一千石。”而作爲一品夫人則享受一品官員的俸祿,“在京滿漢文武官員俸銀祿米,臣等謹按在京文武官員俸銀滿洲漢人俱一例,按品頒發祿米,即照俸定數每俸銀一兩支米一斛。正從一品歲給俸銀一百八十兩俸米九十石。”

孔四貞無論是和碩格格還是郡主,其俸祿都比作爲額附或是一品官員的孫延齡要高得多,而一品夫人則是依附於其夫,地位較低,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清廷此舉都是揚孫延齡抑孔四貞,難怪孔四貞心生不滿。

但孔四貞仗着有太后撐腰,是不會把孫延齡放在眼裏的。現存桂林伏波山下的一口大鐘,是在康熙八年爲奉祀定南王孔有德而鑄造的,鐘上面把孔四貞的爵銜姓名刻在孫延齡等人的前面,則是孔四貞欲超出孫延齡之上,實現其“格格”權威的明證。

後人評價

孟森雲:“四貞既非男子,延齡又系女夫,非孔氏子姓,清廷遂有以構之,而四貞不悟也。”但孔四貞與孫延齡顯然對於清廷的陰謀一無所知,不但不能夫婦同心,苦心經營定南藩下,反而自生嫌隙,沉溺於凌駕於對方之上的權勢之爭,其導致的直接後果便是有人得以乘機而入,奪取大權,架空孔四貞和孫延齡。“戴良臣者,原系四貞包衣佐領,頗有才知,希大用,力薦其親王永年爲都統,而己與嚴朝綱副之,延齡初不許,乃營求於內,四貞強之而後可,雖爲之請命於朝,而心甚忌之。良臣因構難其間,謂延齡獨信任蠻子,而薄待舊人,由是夫婦益不合。良臣佐格格,每事與延齡相左,所用之人,必逐之而後已,延齡竟爲木偶,不復能出一令。

四貞初任良臣,以爲尊己,故惟言是聽,及其得志,並格格而藐之,權且漸歸於天下,事無大小,皆擅自題清,廣西一軍,惟知有都統,不知有將軍,並不知有格格。四貞乃大恨,知爲良臣所賣,仍與延齡和好,然大權旁落,不可複製。”和好後的夫婦二人,極力想奪回失去的權勢,“十二年二月,永年克減軍餉,爲兵校所訟,延齡因言永年不法,命孔氏赴京奏聞。而永年亦遣人入京,阻孔氏於河南,不得進,仍返粵,延齡由是益憾永年。”上訴不成,恰逢撤藩變起,“延齡內不自安,而四貞又平西義女,反謀遂決。一日,請諸都統入府議事,議畢而出,伏兵於門,盡 焉。投桂林城反。”27二人出此下策,只是想發泄個人私怨,顯然未經過深思熟慮,因而其反叛的特殊原因也決定了孫延齡始終在吳三桂與清廷之間搖擺不定,併產生了腳踩兩隻船的想法。

揭祕清朝唯一的一個漢人公主:和碩格格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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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困擾孫延齡的個人恩怨問題,在他投向吳三桂後並未解決,“時提督馬雄駐柳州,延齡使人持高腳牌往招之。雄故不爲延齡下,見牌益怒曰:‘豎子無禮。’碎其牌,縱其使,延齡提兵往攻,爲雄所敗。然平西勢日甚,雄亦不能守,曰:‘吾降平西,不降延齡也。’乃使使自間道往鬆滋,請降於平西。平西大喜,以雄爲懷寧公,然雄與延齡又不能調和議用事者。”而孔四貞也想起了朝廷對孔氏一門的恩典,太皇太后的厚待,同時,“有傅弘烈者,舊爲慶陽知府,當三桂未反時,舉發三桂不軌事,坐誣,謫戍蒼梧。延齡既叛,弘烈欲假事權,集兵圖恢復,受三桂僞職爲信勝將軍,與延齡友善,數以大義陳說,延齡猶豫未決,妻四貞約弘烈往迎大兵,至即反正。”但爲時已晚,孫延齡反覆之意已被吳三桂察覺,於是派遣吳世琮至桂林誘殺孫延齡,並把孔四貞帶到了雲南。

悲劇結局

又據昭連《嘯亭雜錄》雲:“十五年,軍士念故將軍線國安舊恩,欲奉線三公子爲主,於是鼓譟而立線公子。軍士謂市德於線公子,而線公子約束軍士頗嚴,軍士復鼓譟囚線公子而迎延齡。時延齡夫婦逃匿小民孫七家,軍士跡至,以二輿從,延齡疑其逐之,不匿且加誅,懼不敢出。孔氏曰:‘出亦死,不出亦死。’乃匿延齡別處,而自出見軍士雲:‘而曹殺我夫婦易耳,獨不念先定南乎?’軍士環列叩首,具陳所以奉迎之意。孔氏察其無他,呼延齡出,延齡不敢坐輿,請以一輿舁其婦,而挽輿以行。

既入府,延齡慚不能視事,謂孔氏曰:‘吾之復得生也,以卿故。軍士念定南威德,以貴重卿,卿其握權視事,吾願爲閒人矣。’孔氏遂戎服繡帕首蟒衣,日擊鼓升堂理軍務,軍士頗服。”由此可見,孔四貞果然有將門虎女之風,而孫延齡也未免太窩囊了,也難怪當初孔四貞獨掌軍府時出什麼麻煩,而孫延齡主管則引起了軍士譁變。不過這倒正合清廷節制、消弱定南王藩下部隊的心意,只是孔四貞在二十五年之後又再次遭到家破人亡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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