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人類文史 > 天龍八部裏的木婉清是怎樣的人?如何評價木婉清

天龍八部裏的木婉清是怎樣的人?如何評價木婉清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8.92K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評價一

所謂佳人,乃是一個活物。漢朝皇帝不解風情,以爲看個畫圖便能辨出佳人,才使毛延壽等輩有機可乘,

放出昭君便宜了單于。

木婉清姑娘是極品。敢穿黑衣的女子,身段都差不了。木姑娘“身形苗條”,而且“語聲清脆動聽”“眼亮如點漆”,未解面紗,已是迷人。騎黑馬,種玫瑰,滿身異香。冷若冰霜,潑若男子,屬於性格魅力。等到了危急時刻,段譽一解她衣服,肩背一露,“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窈窕身段配冰肌玉膚,已經接近完美。偏段公子眼福好,看到“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的一張臉。

“新月清暈,花樹堆雪”,這八個字可謂繁華。金庸以這種等級的字眼來正面形容女子的,印象裏近乎絕跡。而段公子一看,心頭亂震“她實是個絕色美女啊”。段公子自己的媽媽乃是觀音級別的美女,又長居王府,以他老爸之好色善品,府中侍女容貌絕對都是極品的。能讓他心頭亂震的美女,絕對夠技術含量。

天龍八部裏的木婉清是怎樣的人?如何評價木婉清

木婉清雖然外邊兇狠,但這層兇狠隨着她的面紗落下,底下所見的不過是個人如其名,溫柔天真的少女罷了。她也會爲感情忽喜忽悲,見段譽愛上王語嫣只能暗暗擔心,毫無心機和城府,表明了她不過是個尋常鄉下女孩。但她的特別之處正在於她的這種出於天然,如水中芙蓉,毫無經雕琢之痕跡,難怪連保定帝和皇后也不禁喜愛。她個性裏沿襲了一部分母親的執着和父親的多情。明知段譽是自己兄長仍不能忘懷。最後雖然得償所願,但身邊美女如雲的段譽又能愛她多久呢?總覺得這並非婉清最好的歸宿。

 評價二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天龍八部裏的木婉清是怎樣的人?如何評價木婉清 第2張

每次看《天龍八部》的時候,都會在黑玫瑰出來時莫名的興奮,因爲黑玫瑰不僅僅只是她的馬——木婉清又何嘗不是一朵帶刺兒的黑玫瑰呢?木婉清的美及不上王語嫣,但依然是萬中無一,於是當她初揭面罩的時候,那個傻傻的少年就呆立當場——在那個懸崖邊上,有個美麗的女子從最初的懵懂無知開始全心侵注只愛一個男人;笑容盈盈,眉目含笑,巧兮嫣然。

只是在他還不懂得珍惜的時候,她就已經成了妹妹;只是當他知道妹妹也可以做老婆的時候,身旁已經有了王語嫣,肩上已經有了整個大理的責任。於是她只能做婉妹——註定一生的雲淡風輕,註定一生的心如止水,同時註定一生的魂牽夢縈。

她用黑玫瑰拖着他跑,不在意他在後面的呼天喊地;她在山崖上等他七天,等到最後自己幾乎絕望,最後換來狂喜;她可以假扮他參加比武,因爲心裏已經雲淡風輕心如止水。於是每次她注視他,他已經不是段郎,他大概只是哥哥。

仿若很淡的顏色,不像王語嫣那樣絢麗耀眼的抓住你的眼睛——但是這樣微淺的藍色綠色就構成了木婉清,很淺很淡,如果不仔細欣賞,就淡至無痕,在你心裏不留任何痕跡。但是她是木婉清,那樣的婉約清揚,不是朝霞般的光芒,卻有永久回味的意境。

她不是修羅刀,她不會用恨意來等待,也不會在臨死前看見他憐惜悔恨悲憤的眼;然而她是木婉清,因爲她是木婉清——只要哥哥幸福,她可以在絕谷做那個看新人笑的佳人。

  評價三

木婉清姑娘是《天》書中極品。敢穿黑衣的女子,身段都差不了。木姑娘“身形苗條”,而且“語聲清脆動聽”“眼亮如點漆”,未解面紗,已是迷人。騎黑馬,種玫瑰,滿身異香。冷若冰霜,潑若男子,屬於性格魅力。等到了危急時刻,段譽一解她衣服,肩背一露,“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窈窕身段配冰肌玉膚,已經接近完美。偏段公子眼福好,看到“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的一張臉。“新月清暈,花樹堆雪”,這八個字可謂繁華。金庸以這種等級的字眼來正面形容女子的,印象裏近乎絕跡。而段公子一看,心頭亂震“她實是個絕色美女啊”。段公子自己的媽媽乃是觀音級別的美女,又長居王府,以他老爸之好色善品,府中侍女容貌絕對都是極品的。能讓他心頭亂震的美女,絕對夠技術含量。

天龍八部裏的木婉清是怎樣的人?如何評價木婉清 第3張

木姑娘展完容貌,性格大變。從潑辣冰冷,變得溫柔悽婉。性格一對比,立見天真爛漫。而其美貌連嶽老三這等大渾人見了,都道:“你把面幕蓋上的好,不然讓我多瞧幾眼,大大不妙。”雲中鶴更是直接,直接就撲上來抓。雲中鶴色中餓鬼,閱女多矣,能讓他冒着和嶽老三互掐的危險而劫奪的女子,其美可知。甚至連葉二孃都“看她眼睛好看,且挖出來”的產生了嫉妒心理。葉二孃除了臉有抓痕,容貌也算得美了——玄慈方丈點頭稱然——居然也會對一個少女心懷嫉妒,木姑娘之美可知。

 判詞

判詞:有情臥枝

此花天然質樸,花開嬌妍,居於高枝,甚難摘採。

她挽上淡淡面紗,居於枝頭,冰冷決絕。恍然間,面紗卸下,這朵冷豔的木棉被執於人手,不甚羞宛。只是,已被摘下的木棉,他日如何再重回那高高的枝頭?

引詩: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