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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兩代女子追求性感的方式 是病態還是藝術?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1.9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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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爲悅己者容”,指女子爲鍾情於自己的男子描眉撲粉、穿着打扮,以求賞心悅目。其實,生爲女子,天性中潛藏着願爲天下所有人“容”的本能,很難說僅限於某一個人。這也就是自古人們把女人比作花的緣故,花開四季、花香四溢、花色迷人,這裏似乎沒有特殊固定的對象,爲的是裝點整個春天。

女子的美常常與“性”緊密關聯,美在男子眼中,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性感”。歲月更迭、歷史演進,女子的美亦即性感隨時間和社會進步而異彩紛呈,昨日燕瘦、今日環肥,其觀照和觸發這種審美時尚的源動力,來自品賞她們的異性——男子的目光與口味。

時下都市隨處可見文眉豐胸的廣告,說明了女子求美求性感的需求方向。甚至吸脂、甚至不惜剖骨割肉重塑一副身架、一張臉蛋,寧受肌膚之痛爲了獲取撩人的性感身材,以便贏得男子的傾慕追捧,爭取到一街兩行的注目禮和回頭率。這就是女人,凡世人或者男子欣賞的所謂“美”,便是她們嚮往擁有與拼卻生命必欲達到的形象境界。

明清兩代女子追求性感的方式 是病態還是藝術?

只是,男人的口味實在是過於饞、過於刁、過於多變了,漢時視骨感的趙飛燕爲天仙,唐時又拿豐腴的楊玉環作尤物,時下更是口味各異,有願偕一高挑輕盈而得意者,有欲擁一豐乳肥臀醉入溫柔鄉者,有以雙眼皮深邃爲媚,有以單眼皮清純爲俏,有爲櫻桃小口動心,有將咧咧大嘴視作別致,女子的性感衍生出種種的詮釋,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說到底卻又都俗了些,了無創意——實用往往會扼殺詩意。偶翻史籍,發現自宋以來特別是明清兩朝,發端於上層、推波助瀾於文士名流,將女子的性感定位在一個慣常不被注意的地方,非眉非眼非胸非臉非腰非胯非身段,往最下面看,那一雙“狀如菱角”的迷人小腳。

據考證,中國古代女子纏足(美腳)起始於北宋,南宋在上層社會演化成一種時尚;元代延續,到明代女子纏足漸至普及興盛;滿清入主中原,開始是發令禁止纏足,不想非但未奏效,反而起到了反宣傳的作用,也許是反滿抗夷的民族心理作怪,纏足更趨普遍,乃至於達登峯造極,“小腳”成爲女子品位、氣質、身價進而關乎婚姻大事的重要標誌。

有了一對小腳,女孩子的氣質就不同,撩人之美便自然流露出來了,“聖人立女使之不輕舉也”,腳一小女孩子才能行走出高貴的風韻。這種崇尚小腳的審美風氣,當然是首先開啓於上流社會的宮闈之中,民女多是趕時髦者。——單純求新求異求美求嬌,一直就是有閒階級的專利,窮苦的田間村婦鄉妹哪得這份閒情逸致?但誰有權力泯滅她們愛美的天性,君不見早市菜攤上兜售黃瓜白菜的女子脣邊也塗滿口紅?

民諺曰:“小腳一雙,淚水一缸”,可見要想獲得一雙令男子流連注目的小腳,絕非易事,是要經歷一番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的。彷彿今天無數女子爲求美麗,忍受針刺、刀割、異物填充一樣,既然性感的重擔落在了一雙腳上,既然羣體都好這一口,爲此做些犧牲在所不辭。

女人們向來在這種能換取男人傾慕賞識的事情上,表現得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女子爭取男女平等若干年,落實在行動上,卻不自覺地仍在心甘情願爲男人活着。既然腳成了男子第一注視對象,女子們紛紛趨之若鶩,不僅達官貴人、王侯將相家,窮鄉僻壤的民女也不甘落伍,肚子飽否在其次,寧餓一頓飯,娘也要省下三尺黃布來給五六歲的閨女纏裹住腳。

“楚王好細腰,宮中皆餓死。”潮流就是這樣形成的。潮流的涌動,給文化活動家又帶來了靈感,據說當時全國很多地方組織上演“賽腳會”,想那情形,當類同於今天的泳裝選美;文人騷客的筆是絕不會放過這一豔事的,隨之大量描寫、品評、詠唱女子小腳的詩文相繼問世,同時創造出許多形象而生動的詞彙來讚美小腳,比如“金蓮”、“香鉤”等等;我們熟悉的華夏第一淫書《金瓶梅》,索性直接用小腳的別稱作了女主人公的名字——潘金蓮。一種社會性審美風尚就這樣席捲大江南北,腳成爲女性性感的第一特徵,“三寸金蓮”扮演了房中取悅男人的重要器官。

女子的小腳性感在哪裏呢?在男人的性意識裏,女人有了一對小腳,行走時必然小心翼翼,如風中楊柳曼妙扭捏、款款生風,這是目光的享受;男女求歡時,捧起一對“三寸金蓮”揉揉捏捏,逗弄得女子春情盪漾無法自持,這是生理的享受。

明清兩代女子追求性感的方式 是病態還是藝術? 第2張

這一點西門慶給我們曾做過示範,即使二十一世紀仍有人偏好,賈平凹先生的《廢都》裏那個淫棍似的莊之蝶,玩小情人唐婉兒也是從腳入手的。——可見中國文人文化傳統的繼承,可不僅僅在經史國粹,還包括性嗜好、性技巧。

沒有理論上的昇華,體現不出文人的品位和雅趣,因此便有了文字對女子小腳規範式地描述,或謂“四美”,即形、質、資、神具備;或謂“三美”,即肥、軟、秀兼得。這無疑是一種引領,不經意地誘導女子們朝着這個完美的方向去努力拼搏。

陳獨秀先生曾經寫過一篇迷醉女子胸脯的《乳賦》,明清兩朝既然“小腳”作了女子別具一格的性感特徵,怎樣欣賞把玩呢?同樣有大文人作“拜足狂”,爲我們留下“不朽”的文字——

風流才子唐伯虎這樣吟唱: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頭一對堪誇。

新荷脫瓣月生芽,尖瘦纖柔滿面花。

從別後,不見它,雙鳧何日再交加?

腰邊摟,肩上架,背兒擎住手兒拿。

——《詠纖足俳歌》。

在唐寅筆下,一段枕畔風情全在一對“三寸金蓮”上,難怪明代的歌妓無不以纏足爲媚。

清初大戲劇家李漁在他的《閒情偶寄》裏更形象和直接,坦言女子纏足的目的就是爲了滿足男子的性慾,香豔的小腳直叫人魂銷千古:

選人選足,每多窄窄金蓮。

瘦軟無形,越看越生憐惜,此用之在日者也;柔弱無骨,愈來愈耐撫摩,此用之

在夜者也。

與之同榻者,撫及金蓮,令人不忍釋手,覺倚翠偎紅之樂,未有過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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