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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舜欽在文學方面有哪些成就?他留下了哪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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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舜欽(1008年—1048年),字子美,梓州銅山縣人, 生於開封。北宋時期大臣,參知政事蘇易簡孫子。下面本站小編就爲大家帶來詳細介紹,接着往下看吧。

景祐元年,考中進士,出任蒙山縣令,歷任大理評事、集賢殿校理,監進奏院等職位。支持范仲淹推行的慶曆革新,遭到御史中丞王拱辰劾奏,罷職閒居蘇州,修建滄浪亭。慶曆八年(1048),擔任湖州長史,未及赴任,因病去世,時年四十一歲。提倡古文運動,善於詩詞,與宋詩“開山祖師”梅堯臣合稱“蘇梅”,著有《蘇學士文集》詩文集、《蘇舜欽集》16卷,《四部叢刊》影清康熙刊本,今存《蘇舜欽集》。

蘇舜欽在文學方面有哪些成就?他留下了哪些作品?

文學成就

蘇舜欽青年時期,就以文章知名。他不受當時浮豔文風的束縛,與穆修等致力於古文和詩歌的寫作。

在詩文革新方面,對同時的許多作家有過積極影響。歐陽修《蘇學士文集序》說"子美之齒少於予,而予學古文反在其後",高度推崇他在詩文革新運動中的地位。蘇舜欽文學思想的基本觀點是"原於古,致於用"(《石曼卿詩集敘》),強調繼承儒家文藝思想中的現實精神,文學要反映現實。他對散文創作的主張,見於《上三司副使段公書》:"嘗謂人之所以爲人者,言也;言也者,必歸於道義;道與義,澤於物而後已。至是,則斯爲不朽矣。故每屬文,不敢雕琢以害正。"這和韓愈的文論一脈相承。他對詩歌創作的主張,主要見於《石曼卿詩集敘》:"詩之作,與人生偕者也。人函愉樂悲鬱之氣,必舒於言","古之有天下者,欲知風教之感,氣俗之變,乃設官採掇而監聽之,由是弛張其務,以足其所思",因此,"弊亂無由而生。厥後官廢,詩不傳,在上者不復知民志之所向,故政化煩悖,治道亡矣。"這與白居易的詩論精神相一致。 

蘇舜欽的文學創作,可以進奏院事件爲界,分爲前後兩期。

在前期,其文學活動與政治活動緊密聯繫。許多上皇帝書和上執政大臣書,打破了駢四儷六的束縛,文筆犀利,議論激烈,抨擊弊政,要求改革,多是有戰鬥性的政論文。詩歌的突出特點也是具有政論性和戰鬥性,往往就當時的政治事件和現實問題直抒己見。如《感興》第3首,就林姓書生上書獲罪的事件對統治者堵塞言路的殘暴手段進行揭露和抨擊。《慶州敗》就一次喪師辱國的戰役,對主將的怯懦無能和執政者的用人不當作了尖銳的指斥。《己卯冬大寒有感》、《城南感懷呈永叔》、《吳越大旱》等五言長篇,深刻反映了天災人禍交加、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交織的社會現象,對廣大人民的苦難傾注了同情。《送李冀州詩》、《寄富彥國》、《送杜密學赴幷州》、《送安素處士高文悅》一類詩,極力描述外患嚴重,鼓勵友人們效命疆場。《吾聞》抒發了他夢寐不忘保衛邊疆的壯志,詩中寫道:"予生雖儒家,氣欲吞逆羯。斯時不見用,感嘆腸胃熱。晝臥書冊中,夢過玉關闕。"象這種抒寫英雄抱負的主題,在宋詩裏最早見於蘇舜欽的作品。

蘇舜欽在文學方面有哪些成就?他留下了哪些作品? 第2張

在後期,隱居生活侷限了他的視野,反映重大政治事件和社會問題的作品減少,寄情山水的作品增加。散文《滄浪亭記》描寫了滄浪亭的幽美風景,抒發逃避現實、衝曠自得的生活情趣。《初晴遊滄浪亭》、《淮中晚泊犢頭》、《夏意》等小詩,也寫得新鮮恬淡。但他並沒有真正忘懷於世事,象散文《答韓持國書》和詩歌《遣悶》、《淮中風浪》、《夏熱晝寢感詠》等,都暴露了世態的炎涼和政治的黑暗,抒發了蒙冤受害、壯志難酬的悲憤。 蘇舜欽是慷慨、豪邁、積極要求改變現實的詩人,他的詩歌也熱情奔放,有別於梅堯臣詩的微婉古淡、含蓄深遠。歐陽修評他的詩"筆力豪雋"、"超邁橫絕"(《六一詩話》),《宋史·蘇舜欽傳》也說他"時發憤懣於歌詩,其體豪放,往往驚人"。例如"老鬆偃蹇若傲世,飛泉噴薄如避人"(《越州雲門寺》);"況時風怒尚未息,直恐涇渭遭吹翻"(《大風》),想象奇特,藉助自然景物形象抒寫憤世嫉俗、勃鬱不平的情懷,最能體現他的詩歌風格特點。但他的詩大多缺乏含蘊和韻味,語言也往往失之粗糙與生硬。

詩文集有《蘇舜欽集》16卷,《四部叢刊》影清康熙刊本。

蘇舜欽在文學方面有哪些成就?他留下了哪些作品? 第3張

主要作品

名作

滄浪靜吟、大霧、淮中晚泊犢頭、水調歌頭、題花山寺壁、初晴遊滄浪亭、夏意、慶州敗、過蘇州、和淮上遇便風、滄浪亭懷貫之、中秋夜吳江亭上對月懷前宰張子野及寄君謨蔡大、城南感懷呈永叔、松江長橋未明觀漁、暑中雜詠、水調歌頭·瀟灑太湖岸

詩歌理論

在對詩歌的政治作用的認識上,蘇舜欽與梅堯臣是一致的。他在《石曼卿詩集序》中說:“詩之於時,蓋亦大物。”所謂“大物”,即是指詩可以反映“風教之感,氣俗之變”,若統治者有“采詩”制度,就可以據以“弛張其務”,達到“長治久安”。因此,他批評“以藻麗爲勝”的文學風氣,而大力讚揚穆修等人“任以古道”,石曼卿的詩能“警時鼓衆”。而且如前所言,他還提出過“文之生也害道德”的頗爲極端的意見。其實蘇氏爲人性格偏於豪放開張,並無道學家的氣息,他的這些主張與他在仕途上積極進取的慾望有重要的關係。其詩“犬彘咋其骨,烏鳶啄其皮。”並以“高位厭粱肉,坐論攙雲霓”與之相對照,直斥權勢者的無能與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