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雲人物 > 近代名人 > 高行健的創作風格是怎樣的?有着怎樣的創作特點

高行健的創作風格是怎樣的?有着怎樣的創作特點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96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野性色彩

高行健作品夠把理論思考與創作實踐完整地融合在一起,使其作品不會像其他作品那樣空洞,而是有了堅實的根基。敘述的作品、交流的作品、趣味的作品、復調的作品、動作的作品和完全的作品,這六種作品形態是高行健所追求的。這六種作品形態被衆多的學者依照不同的角度作了探討和研究,恰恰相反,關於高行健的作品在中國卻很少有人問津,原因是高行健的作品大多闡述的是民間的文化,比如原始野性面具以及民俗等特質。在研究高行健作品觀念的過程中,這並不是一個多餘的話題,反而更能展現高行健作品觀念的先鋒性意義,野性思維的產物即爲“野性文化”。在筆者看來,我們可以說,高行健追求的是純粹的精神狀態與野性的思維方式,而不是高行健提倡的是野性文化形態本身,高行健這種對野性文化的追求直接體現在他的作品《野人》中,我們通常將“未馴化狀態的思維”稱爲野性思維,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思維方式已經瀕臨滅絕。在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中,依然在相對受到保護的地區存在着這種野性的思維,如藝術。未被訓化的野性思維也越來越被重視,而且被當做活躍我們藝術思維的方式#針對野性思維和野性文化,專家學者通常會認爲:野性文化是一種藏污納垢的文化,而野性思維則是一種相對落後的思維,混淆不清的思維#但是學者高行健卻不那樣認爲,他一直堅持:野性文化是具有無限生命力的一種藝術,在現代作品的形式或是觀念中,都存在着野性文化的影子。高行健一直希望這些“種子”在現代的作品中能夠生存甚至繁衍。

高行健的創作風格是怎樣的?有着怎樣的創作特點

荒誕藝術

高行健的創作跨越戲劇藝術和小說創作兩個領域,在他塑造的衆多角色中,人們似乎很難找尋到傳統意義上的人物特徵,呈現在觀衆和讀者面前的人物具有高度的相似性“他總是刻意淡化小說人物”角色的具體形象,所有的人物似乎都是帶着面具在行進,就高行健創作的作品而言,任何一種人稱都不具備絕對的領導地位。無論是第一人稱的“我”還是第二人稱的“你”在文學作品中擁有着同等的角色設定。在他看來,“這將豐富小說敘述語言的手段,並且突破小說創作中那些固定的結構和章法,增強語言藝術的表現能力”在小說《靈山》中,高行健雖然保留了主人公“我”的重要地位。但是對於讀者而言,小說中的人物並不明確,既沒有準確的性格塑造,也缺乏內心情感的細緻刻畫,他所發揮的作用只是穿插在多個敘事線索與多個故事之間。在看似鬆散的多個角色中閃耀的是共通的“我”,“他基本上是散文體的書寫方法,而且是用一種極端冷靜的態度,各種文體交錯使用,沒有連貫性的人物和故事,結構十分複雜。第一人稱的我和第二人稱的“你”是同一個個體,後者是前者的投射和精神的異化,第三人稱的“他”又是對第一人稱我的靜觀與思考”。

遊移風格

在中國古典文學中,很早就有所謂“風格即人”的古老命題。法國學者布封也曾明確提出“風格即人”的觀點。當讀者試圖在高行健的小說中尋覓“風格”的蹤跡以及從中解讀小說人物的內心世界時,則往往陷入到現實的迷茫之中。對於讀者而言,高行健塑造的“風格型人物”並不是一種具有共同審美特徵的藝術類型,更多的是爲了他的“先鋒藝術”和“荒誕”戲劇服務的。正是在高行健小說中所塑造的非傳統化人物身上,讀者感受到了遊移於不同小說文本的“風格型人物"在他們的身上,有三個審美特徵是需要引起讀者重視的。首先,所有的人物都不具備明確的形象特徵,作者也力圖淡化人物形象的塑造;其次,人物角色多數情況下擁有不同形態的“分身”,只有將多個不同人稱對應的人物組合在一起才能真正理解小說人物;最後,這些人物的言語都無助於讀者理解小說,僅僅是作爲穿插的橋樑而已。之所以會採用這樣的藝術表現手法,是與高行健本人對文學創作的認識分不開的。在他看來,西方文學的現代主義創作風格極大地衝擊了傳統文學模式,尤其是尼采提出“上帝已死”後,否定自我、否定傳統、否定理性成爲西方文學最爲重要的特徵。中國文學自“五四”以來受到歐風美雨的影響,也曾嘗試着改變傳統的文學創作模式,塑造出更接近於人的真實狀態的文學作品。但中國傳統的儒家文化無疑成爲中國文學走向現代主義的阻礙,而高行健所塑造的寬泛意義層面的“風格型人物”在盪滌傳統人物塑造模式的基礎上,力圖還原文學的本來狀態,淡化意識形態的討論,具有一定的積極意義。

高行健的創作風格是怎樣的?有着怎樣的創作特點 第2張

空靈參悟

高行健的小說《靈山》突破了“說什麼”與“怎麼說”的限制,嘗試在“小說”這一文類中融入聽覺因素,通過問答形式的轉變、獨白對白的交又、語速節奏的變化,賦予小說以“音樂性”,樹立了一種新的長篇小說的敘述結構"高行健廣泛借鑑了中國傳統詩學的表達方式,深受《莊子》、《金剛經》、禪宗和各類民間文學形態的影響,並大量引入西方現代派的藝術表現形式,從而打破了“刁、說”、“戲劇”、“散文”和“詩歌”等文類的界限,據此尋找到了一種表達流動不居的現代精神的方法"高行健試圖通過文本的音樂形式,將這個分裂的世界、分裂的自我彌合,用“音樂性”的結構引導“自我”迴歸主體"《靈山》的音樂結構的核心是“流動性”"這股“流動性”的力量,既來源於語言、節奏在推進過程中的邏輯力量,也來自於《道德經》中所謂“上善若水”的理念"他對“聲音”的追求,讓其回到“文學”本身,將“說”表現爲一種“敞開”的狀態,在語言可及處,充分使用語言,在語言不可及處,通過動作、聲音,甚至“空白”,與語言達成和解,既擺脫了“語言”的束縛,又使自身免於陷入“破執”的執着"這一追求,使他達到“悟入”的境界,進而穿透語言文字形式,在本體論層面上進入人的生存狀態,從而實現“明心見性”"高行健藉由“聲音”、“音樂”,在《靈山》中營造了“空寂”的氛圍,排除了二元的思維障礙,取消了“說”與“聽”的界限,以“回聲”的形式“說給自己聽”,爲“自我”的言說贏得空間"總體而言,高行健找到了一種表達流動的現代精神的方式,他使文學回到“文”的本身,通過“說”,打破“語言”的單純的工具屬性,拓展了漢語的表達功能,將語言形式上升爲敘述核心,用“音樂性”建構起一個空寂的“靈山”世界,在語言的流動過程中,完成了自我的“參悟”"

帝王將相
後宮人物
近代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