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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宋朝纔在軍人臉上刺字?晚唐軍隊早已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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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這裏不能不說一句,朱溫能得天下絕非偶然,其治軍的手段非常嚴格。在士兵入伍之時,便會在其面部刺上軍號,以防止其逃走,每逢作戰,凡將校在戰役中身亡,其所屬部隊若是退回,則全部斬首,稱之爲“跋隊斬”。

本文摘自《血染刀鋒八十年-屠唐梟雄卷》 作者:英雄旗主 出版社:武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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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在東、南方向主要有三個敵人,即治在鄆州的天平軍節度使朱瑄,兗州的泰寧軍節度使朱瑾,以及徐州的感化軍節度使時溥。朱溫與朱氏兄弟曾於光啓三年汴州大捷後反目,當時朱溫先是攻下了天平軍的曹州和濮州,並在濮州劉橋一役中斬天平、泰寧軍數萬,重創了朱氏兄弟,而後來朱溫的部將朱珍中計,又將曹、濮二州丟掉,此後兩家摩擦不斷,但並沒有爆發大規模的武裝衝突,因爲在這一期間內,朱溫把擴張的矛頭主要指向了徐州的感化軍節度使時溥。

朱溫與時溥的積怨由來已久。時溥是徐州彭城人,初爲感化軍部將,驍勇善戰,中和元年(881年),黃巢攻入長安,感化軍節度使支詳派時溥率五千兵馬入援京師,大軍行至途中發生叛亂,返城驅殺了支詳,共推時溥爲感化軍留後,其後時溥被朝廷正式委任爲感化軍節度使。黃巢兵敗後,首級被時溥的部將得去,因此論誅滅黃巢之功,時溥排名第一,被加官爲檢校太尉兼中書令,封鉅鹿郡王。後來朝廷征討秦宗權時,又因爲時溥在中原地區實力最強,命他爲蔡州四面行營都統,統領征討事宜。此時的時溥,論威望比朱溫高,論功勞比朱溫大,論實力比朱溫強,處處壓朱溫一頭,所以兩家關係相處得還不錯。

但在朱溫取得汴州大戰的勝利後,情況就全變了。這時的朱溫地盤大了,威望高了,實力強了,一舉超越了時溥,成爲中原地區最大的藩鎮,而朝廷又因爲時溥在對秦宗權的*中毫無建樹,下旨免去了他蔡州四面行營都統的職務,轉由朱溫接替,這就引起了時溥的強烈不滿。不過一個蔡州四面行營都統的頭銜,似乎還不足以讓這兩大臨近的強藩兵戎相見,要找出真正引發這場戰爭的原因,還要從朝廷任命朱溫爲淮南節度使說起。

前面講過,光啓三年(887年)四月,淮南發生內亂,大將畢師鐸和宣州刺史秦彥趕走了當時在淮南掌權的呂用之,並殺了淮南節度使高駢。而後,廬州刺史楊行密又出兵趕走了秦彥和畢師鐸,佔了揚州。而秦宗權在汴州慘敗在朱溫之手後,其部將孫儒不敢孤軍留在河陽,轉而和秦宗權的弟弟秦宗衡合兵進入了淮南,與楊行密爭奪揚州。其後秦宗權在與大唐聯軍交戰時,曾派人去淮南召這支隊伍回去會師,但這個時候,孫儒已起了自立之心,所以不尊秦宗權的號令,稱疾而不往。這樣一來,就與主帥秦宗衡翻了臉,雙方都起了殺心,最後還是孫儒手快,趁宴會的機會,於座上斬殺了秦宗衡,然後向朱溫遞出降表,帶着部隊留在了淮南。在這之後,爭奪淮南實際控制權的主要就是楊行密和孫儒這兩個人。

在朱溫汴州大捷後,朝廷命其代替時溥爲蔡州四面行營都統,又因爲這個時候淮南也是大亂,而爭奪淮南兩方之一的孫儒是向朱溫投的降,所以索性又將他封爲淮南節度使。要知道淮南是當時天下最富庶的地區,鎮所揚州素有“揚一益二”之稱,比號稱天府之國的益州還要富庶,這麼大個餡餅砸到朱溫腦袋上,把朱溫美得三天愣是沒能合上嘴。

可是這事好歸好,但也是白好,要想真正把淮南拿到手裏必須得派兵過去,可朱溫的汴州和淮南並不接壤,中間隔的是時溥的徐州。而此時時溥正因爲被朱溫頂了蔡州四面行營都統的位子而憤憤不平,再加上時溥想着明明是自己與淮南接壤,卻不能得領淮南,而朱溫隔着那麼遠,朝廷卻要他來做淮南節度使,就更加怨恨朝廷厚此薄彼,所以根本不可能讓朱溫的軍隊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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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不可調和了,再加上徐州本身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東襟黃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號稱南國門戶,北國鑰匙,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本身也是塊肥肉。朱溫要想稱霸中原,早晚也得把他幹掉。所以,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就不只是時溥嫉妒朱溫這個單方面的原因了,反倒是朱溫欲滅時溥而得徐州、淮南之心更盛。

然而,時溥畢竟是有功之臣,不可能說打就打,要是那樣的話,跟朝廷怎麼交代?天下人也會誤以爲自己有擴張的野心,所以必須得想個好由頭,以使自己能名正言順地出兵徐州,這種事情難不倒朱溫。

十月,朱珍帶兵來到徐州,剛入邊界就受到了徐州兵的阻擊,這對朱珍來說正是求之不得,馬上率部進行還擊,徐、汴之戰就此打響。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剛一交兵,徐州兵就被汴軍打得潰不成軍,朱珍乘勝揮師佔了沛縣、豐縣。其後,時溥親自帶七萬大軍迎戰汴軍,雙方在距徐州百里外的吳康鎮相遇,按說時溥這次帶的是七萬大軍,而汴軍方面只有五千人馬,總該打場勝仗了吧!結果沒想到還是被汴軍殺得大敗,斬首竟達三萬餘人,時溥帶殘部倉惶逃回徐州城,寫信向天平軍節度使朱瑄求援。

這裏不能不說一句,朱溫能得天下絕非偶然,其治軍的手段非常嚴格。在士兵入伍之時,便會在其面部刺上軍號,以防止其逃走,每逢作戰,凡將校在戰役中身亡,其所屬部隊若是退回,則全部斬首,稱之爲“跋隊斬”。當然了,這種對待士兵的殘酷管理是不值得提倡的,但是有時候在戰爭中依靠這些手段還真能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說在某次戰役中一位汴軍的將領陣亡了,那麼他的士兵退回去也是個死,如果拼死一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所以每逢這時,汴軍就會不顧一切地奮勇殺敵,往往能轉敗爲勝。

再說天平軍節度使朱瑄接到時溥的求救信後,心情十分矛盾。因爲他已經和朱溫結下了死仇,從自身利益上着想,很不願意看到徐州被朱溫吞併,而且他和時溥有過盟約,從道義上也有出兵救助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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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瑄前一陣有點被朱溫打怕了,不太敢再去和他去打仗。思來想去後,決定還是給朱溫寫封信勸他退兵,稱:“黃巢、秦宗權相繼爲患,荼毒中原,與君把臂同盟,輔車相依。今秦賊新滅,中原初定,人心思安,吾弟宜念遠圖,不可自相魚肉。或行人之失辭,疆吏之踰法,可以理遣,未得便暌和好。投鼠尚要忌器,捕蟬更當思後。弟幸思之!”

此時,秦宗權剛被其部將申叢捕囚起來,並送降書於朱溫。朱溫沒了後顧之憂,滅時溥之心更加堅決,當然不會因爲朱瑄的一封信就退兵,反而將大批人馬派往了徐州前線。

這一來,情況對徐州方面越來越不利了,先是朱溫的大將朱珍打下了徐州西側的蕭縣,並在此紮下了大營,繼而龐師古又攻下了宿州(今安徽宿縣南)。剛過完龍紀元年(889年)的春節,朱珍又命龐師古由西向東繼續深入,打下了徐州東南方向的宿遷,準備就此形成對徐州東西兩側的夾擊。

時溥對此深以爲慮,馬上帶了兩萬兵馬出城迎戰,雙方在呂梁相遇,結果又被龐師古殺得大敗,斬首兩千餘人。時溥無奈,只得率軍退回城中。他也是被汴軍打怕了,於是便傳令諸州縣堅壁御守,不準擅自出戰。

此時局勢對朱溫非常有利,時溥連戰連敗,只能命手下各州縣死守城池,不敢出戰,這樣一來,早晚會被他逐個擊破,那時候他就可以盡佔徐州之地。而朝廷方面,因爲此次徐、汴之戰是徐州方面先動的手,再加上朱溫又命人將秦宗權押到了長安斬首,又爲朝廷立一大功,所以朝廷方面對他這次出兵徐州雖然不表示贊成,但也表示諒解。而此時淮南地區,楊行密和孫儒正打得天昏地暗,還沒分出勝負,一旦他佔了徐州,自然就可以出兵淮南,趕在淮南內亂結束前將這塊國內最富庶之地收入囊中,這必然將大大加強他稱霸天下的資本。

所有的事情看來都很有利於朱溫,但萬沒想到的是,偏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又生出了意外,使汴軍連失大將,結果把這件好端端的事情,搞得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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