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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明崇禎時的大好戰局究竟毀在誰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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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禎的國內軍事也有過柳暗花明的明媚,當時,在對付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等大股農民軍的內線戰場上,像洪承疇、盧象升、孫傳庭這樣的大腕軍頭俱是大明國引領風騷的軍事高手。所以,大明進剿西北農民軍的戰事一度打得相當順手。但是,崇禎在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卻換上了大而不當的熊文燦,這爲大明朝的未來種下了致命的隱患。

紛紛擾擾自筆端走出的,是皇太極與林丹汗兩位大漠英雄的一點家國情事。我們知道,歷史是一種立體聲。其實,這時關內的中原大地每分鐘都在發生着驚濤駭浪的大事情。所以,這一章我們仍然要返回去講,決定明朝勢力潮起潮落的對西北農民軍的進剿,那是一個令許多的大明朝歷史粉絲們扼腕長嘆的關鍵棋局哦。

解密:明崇禎時的大好戰局究竟毀在誰手裏?

崇禎八年(1635年)元宵節,農民軍各部在河南召開了著名的“滎陽大會”。緊接着,“十三家七十二營”的農民軍主力就襲據了明王朝的“龍興”之地中都鳳陽城。這樣,農民軍各股便在鳳陽城中大口地吃肉、大碗地喝酒,隨處在朱家帝王祖先的皇陵、享殿上大大咧咧地大小便。隨後,更在鳳陽的地面上恣意地燒殺了三天三夜。這對於朱家一向威嚴的皇權是一次相當嚴重的挑戰。

不過,這時候,作爲高迎祥部將的李自成卻跟張獻忠反目了。他們反目的動機,十分之簡單。明朝是一個十分奇怪的朝代,這個朝代的男子,上至萬曆那樣的帝王,下到打家劫舍的高迎祥、張獻忠,都性致勃勃地保持着龍陽之好。本次攻打鳳陽,張獻忠劫獲了幾個色藝性趣俱佳的小太監,張獻忠一試之下,大聲呼妙!高迎祥聽說了,便派李自成過去問張獻忠要一兩個回來玩玩。張獻忠正在興頭上,當然是不肯了。李自成覺得,自己好歹也是闖王高迎祥手中的一員虎將,向張獻忠要一個小貓小狗般的太監都不給,太傷兄弟之間的義氣了。這樣,兩人當時就鬧翻了。

裁員裁出來的“闖王”李自成如此,憋了一肚皮悶氣的李自成,便鼓動高迎祥第一個破壞了不久前在滎陽結下的同盟。高迎祥領着李自成跟張獻忠不辭而別,呼嘯着跑到陝西找羅汝才了。

由此,李自成、張獻忠這兩位大師級的造反首領便結下了終生的樑子。

後來,黃虎張獻忠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高顴鴟目曷鼻的李自成,張獻忠就會不以爲然地說:呸,呸,這個醜八怪!這個白眼狼!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到他哦,想起他我就會噁心三天!因此,後來兩人的關係一直是“當面笑嘻嘻,背面下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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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是崇禎八年(1635年)的六月了。農民軍中的頂尖高手李自成領着亂世王藺養、過天星張五幾個草頭王在甘肅真寧湫頭鎮與進剿部隊的一場亂戰中,更使朱由檢政府軍痛苦地失去了一個從戰火中淬鍊出來的戰神——軍中名將曹文詔。

痛定思痛的朱由檢開始檢討自己在西北戰區的進剿戰略。他大手筆地把楊嗣昌、洪承疇、盧象升、孫傳庭等一批頗有本事的政治人才陸續從幕後推向了前臺。由此,朱由檢迎來了自己政治軍事生涯中又一個政治小陽春。

朱由檢任命洪承疇爲兵部尚書,賜尚方寶劍,總督晉、陝、豫、川、楚諸省軍務。洪承疇手下當時有兩個出色的戰將:一個是已故大明總兵曹文詔的侄兒曹變蛟,另一個則是拐騙了李自成老婆、剛剛叛逃過來的高傑。

復超擢盧象升爲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理直隸、河南、山東、四川、湖廣五省軍務,也賜尚方寶劍的一切特權。當時,崇禎給盧象升配備的左臂右膀,是他過去在遼東戰區時的老相識,一個是關寧軍小將祖寬,他是在登萊平亂時,一箭射死李九成而成名的。另一個叫左良玉,當年與盧象升同轄於袁崇煥的麾下。

當時,朱由檢給洪、盧二人的任務是,洪承疇主剿西北,盧象升主剿東南。

鑑於農民軍的氣氛在陝西一省特別飆然,朱由檢更起用名將孫傳庭爲巡撫,坐鎮陝西。

這其間,在洪、盧、孫三人的用心效命下,大西北戰區的軍事形勢一度相當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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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疇洪承疇,字彥演,號亨九,福建泉州府南安縣人。洪母傅氏,大家閨秀出身,對於兒子承疇、承畯的要求頗嚴。因此,洪承疇的一生受母親傅氏的薰陶至深。洪承疇是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的二甲進士,先後做過兩浙提學道僉事、陝西督糧道參議等官職。

洪承疇的嶄露頭角,應該是他三十七歲時的崇禎二年(1629年)。當時,有一個叫王左掛的農夫,乘隙領了一羣饑民圍攻陝西的韓城。三邊總督楊鶴一時身邊無將,便硬着頭皮令從未打過仗的洪承疇領了很少的兵,會合一些烏合的鄉勇出戰迎敵。

這一戰,洪承疇打得頗爲漂亮。他怒馬直衝,斬殺敵兵三百人,迫使王左掛乘着雷雨之夜悄悄地撤圍而去。國家用人之際,以洪承疇那樣的機變之才,自然得到了三邊總督楊鶴的大爲賞識。次年楊鶴即舉薦洪承疇出任延綏巡撫,成爲了楊鶴軍事行動中最得力的干將。

但洪承疇這人,跟一般新上任的巡撫有所不同,他在政治軍事上有一套自己的成見。

當時,崇禎皇帝對於三邊總督楊鶴期望很大。楊鶴的軍事主張是“剿撫兼施、以撫爲主”,高挑了一面招撫的大旗。但洪承疇頗不以爲然,洪承疇的軍事定略爲“以剿堅撫、先剿後撫”,突出的是一把把寒光凜冽的屠刀。

洪承疇的想法很實在。亂世草頭王橫行的荒年,心懷不軌的慣匪悍匪比比皆是。曾經的良民,在濁浪滔天的江湖間混上數年,人心大抵都會變得兇悍。洪承疇認定:對於那些屢降屢叛的叛軍首要分子,就必須堅決地、毫不留情地從肉體上徹底消滅他們。“亂世用重典”,這纔是靖安剿匪的基本對策。

因此,洪承疇的每一場大戰下來,都會對歸降的人員進行甄別。只給走投無路的初犯人員一個改正的機會,其他人等,一律格殺勿論!

當時,死於洪承疇刀鋒下的起事人員多達數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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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起來,楊鶴也是一個篤實的君子。他對於洪承疇的自行其是,竟然是優渥能容。洪承疇的一番血腥殺戮下來,陝、晉、豫數省造反的農民軍聽聞洪承疇的聲名都會下意識地打一個寒噤。洪承疇所率領的“洪兵”漸漸成爲崇禎在西北大戰區與農民軍的廝殺中,最得力的一支人馬。

洪承疇成名的時間早於盧象升,他於崇禎四年(1631年)接替楊鶴,登上了三邊總督的大位。

盧象升另一位農民軍的剋星,盧象升,字建鬥,號九臺,南直隸宜興人。明天啓二年(1622年)進士。曾任大名知府一職。盧象升的軍事基礎是在大名、廣平、順德三府的民兵基礎上重組了一支強健的“天雄軍”。

從表面上看,盧象升不過是江南的一介文弱書生而已。可盧象升是天賦異稟的。現代人黃裳於1986年到宜興去遊玩時,講他看過盧象升從前用過的一把練功刀,雖鐵鏽斑斕,卻通體作古銅色,有136斤重呢。明史上也說:“象升白皙而臞,膊獨骨,負殊力。”這說明盧象升是文武皆備的。

盧象升自崇禎六年(1633年),始加入到與高迎祥、李自成等農民軍的大廝殺之中。可盧象升在前線名聲的崛起,卻相當迅捷。他作戰的風格與義軍中的梟雄人物李自成頗有幾分相似。每臨苦戰硬戰,盧象升即常常斥喝有聲地身先士卒。雖刀如簇、箭若雨,也絕不後退一步。因此,常常得部下們的死力相拼。

爲此,山西、河北一線,與盧象升交過手的農民軍們紛紛相互告知:臨陣千萬避開“盧閻王”!盧象升的聲名由此竟在敵對雙方的陣營中漸次遠揚了。

此番,洪承疇在前敵需要一個唱搭腔戲的拍檔。崇禎與洪承疇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敢拼敢打的盧象升。歷史的際遇,終於把盧象升推上了五省總督的高位。

崇禎八年(1635年)底,高迎祥、李自成從陝西轉回河南,與張獻忠等合營於靈寶。

合兵後的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三巨頭,身後簇擁着掃地王、闖塌王、整齊王等一些草莽英雄,一時竟有着三十餘萬羣衆的茂盛。高、李、張三人就鬧哄哄地領着這一支烏合的人馬,到洛陽城下去耀武揚威。

盧象升預先就在洛陽城外的野地中佈陣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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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軍連營百里的兵勢,差一點就要把盧象升的兩萬官兵淹沒了。可盧象升硬是咬緊牙關,頂住了這巨大的軍事壓力。

盧象升在政府軍中的箭法一向是頗有名氣的。這一回,盧象升充分地發揮了自己的特長。他領着親信副將李重鎮、雷時聲等人,與一隊弓箭手,像滔滔大浪中的一排整齊的木樁,巋然不動。接着,盧象升的弓箭手,即寒光颯爽地射出了一陣陣黑色的箭雨。

這個階段的農民軍,在大規模的聯軍作戰上,經驗缺乏,戰爭不講究章法,但憑一己的熱血之勇。每逢大戰,高迎祥、李自成喜歡的仍然是大呼小叫、橫衝直撞的羣毆戰法。因此,在實際的戰術運用上,與高素質官員領兵的政府軍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當時,農民軍在盧象升強弩的勁射下,很快就黑壓壓地躺下了近千具屍體。

農民軍最初的攻勢是狂風怒號的。慢慢地,跑在最前面的新兵蛋子們害怕了。義軍的大隊人馬伊始畏縮地往後退。

這農民軍的羣毆戰法,最講究的就是一鼓作氣。氣竭之下,這剛剛合股的農民軍,立即就大壩潰堤似的水流四散了。

盧象升緊咬住張獻忠一股不放。盧象升窮追張獻忠至河南的嵩山、九阜山。張獻忠實在是跑不動了。盧象升即冷靜地下令總兵祖寬的關寧鐵騎肆意蹂躪張獻忠部。

這就是令官軍神情爲之一振的“汝西大捷”了。

崇禎九年(1636年)正月,盧象升在安徽鳳陽召開了一次中原軍事長官的軍事會議。會上盧象升制定了自己的剿匪宗旨:“酌緩徵之宜以延民命,勤修廢之役以奠民居,通山澤之利以濟民窮,戢刁告之風以降民害,禁差拘之攏以安民生,廣招墾之術以裕民養,恤行戶之苦以資民用,嚴驛遞之歸以蘇民困。”撫戰的根本還在於給民衆一條活路。

當時,農民軍大隊趁着盧象升在鳳陽一帶休整,闖王高迎祥、八大王張獻忠重新邀集了闖塌王、搖天動等七路義軍,近十萬人洶然大勢地圍攻安徽的滁州。

太僕寺卿李覺斯、知州劉太鞏這兩個書生,把滁州城守得相當牢靠。高迎祥、張獻忠近十萬人卻拿不下只有區區數千羸弱之兵守着的滁州城。惱羞成怒的高迎祥、張獻忠流氓無產者的殘酷本性發作了。

谷應泰《明史紀事本末》中講:“癸丑,賊退,掠邨落山谷婦女數百人,裸而沓淫之。已,盡斷其頭,孕者則刳其腹,環向堞植其跗而倒埋之,露其下私,血穢淋漓,以厭諸炮,守城兵多掩面不忍視。”

盧象升這一階段與農民軍作戰,最大的特點即是奔襲與野戰。

大明火槍騎兵盧象升在“雪花片片大如席”的惡劣天氣下,領着小將祖寬、羅岱的三千關寧鐵騎,五晝夜人不離鞍、馬不摘鈴馳援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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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象升與高迎祥、張獻忠的農民軍猝然撞擊於城東五里橋。

祖寬乘騎着一匹毛色純白的科爾沁蒙古馬,陷陣先登。

農民軍中的闖塌王、搖天動兩人欺盧象升帶來的人馬不多。就賣弄着身段,雙雙拍馬向前徑取盧象升。盧象升那一把劈頭蓋臉而來的大刀,是何等的沉勇有力。搖天動一格之下,雙手發麻,擡舉無力,即情知不妙。一瞬間,搖天動那一顆上好的人頭即已滾溜溜地掉在了地上。盧象升馬勢已疲,仍順勢躍上了搖天動咴咴嘶叫的駿馬,揮刀更加奮勇地殺戮攔截的敵人。

這一回,高迎祥、張獻忠仍然不能抵住盧象升銳利的攻勢。農民軍的陣勢,像一陣狂風驟雨過後的山體滑坡,一整個營隊接着一整個營隊地坍塌了。

滁州城內的官兵也乘勢掩殺而出。

農民軍損失慘重。史冊上說:“橫屍枕藉,填溝委塹,滁水爲不流。”

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闖塌天等一班農民軍魁首,在河南被盧象升修理到心驚肉跳。後來,便從鄖陽悄悄地渡過了漢水,並由此融入了鄖陽至陝西一帶的深窈幽僻的寥絕大山中。

當時,有一個叫張縉彥的戶部主事(這個人後來十分榮幸地做了大明朝的最後一任兵部尚書。後來,又相繼投靠了李自成與滿族人,是一個典型的變色龍),談到過農民軍的活動特點。他認爲:“賊之得勢在流,而賊之失勢在止;賊之長技在分,而賊之窮技在合;賊之乘時在夏秋,而賊之失時在冬春;賊之得計在以塘馬戰而老營避,在以火光近而真營遠,賊之失計在行營不知備,截殺不相救。”

崇禎十一年(1638年)臘月,晴雪滿汀,山河秀麗。南陽的府城中,萬家百姓都在準備着除舊佈新的事宜。

張獻忠想去偷襲南陽城,卻被左良玉在半途中打了一個伏擊。張獻忠退走到哪裏,左良玉的士卒就像一個龐大的毒蜂羣,追蹤到哪裏。張獻忠退到一半的時候,白雪皚皚的空地上再起了陳洪範截殺的一支伏兵。

張獻忠連中兩箭,稍一遲疑,面部又被隨後趕上的左良玉部將羅岱一刀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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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獻忠被打得相當狼狽。不過,幸虧有綽號“一堵牆”的義子孫可望捨命救主。張獻忠方退進了旁邊的叢林,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

此後,張獻忠率殘部屏息凝神地潛伏於鄖襄山區的谷城地面,等待着官軍的進剿颶風行動過去。

當時,總理熊文燦在南陽大捷之後,並沒有採取猛窮追寇的打法。而是“籲”的一聲喝止了攻擊的戰馬。熊文燦天生是一個和平分子,他下一步想做的,仍然是從前在廣東做大佬時慣用的招撫之法。

這自然順應了張獻忠的心思,因爲張獻忠在南陽一役中損失慘重。左良玉、黃得功等一股股的政府軍正在四處搜尋着張獻忠的蹤跡。此時的張獻忠在左良玉、黃得功等各路軍頭的眼中已經成爲了高懸於樹梢的一隻熟透了的紅柿子。

這個張獻忠搞得比李自成還恐怖,只因爲他生前殺人太多了張獻忠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漢子,如此,張獻忠便派出自己的義子孫可望攜帶着兩塊一尺多長的碧玉和兩枚直徑逾寸的珍珠敬獻給熊文燦。

熊文燦本來就在心底猶豫不決地考問着一個“撫”字。

張獻忠既然如此大手筆地破財,釋放出自己的善意。熊文燦心底的疑慮也就像平陵岡阜間浮動的雲層,在明朗的陽光下消散了。

熊文燦立即上書朝廷,建議招撫張獻忠。

如此,進入崇禎十一年(1638年)四月時,張獻忠部便在谷城正式整編成爲光榮的政府軍的一分子。

精於計算的張獻忠將自己這支隊伍的安置地點,仍然選擇在了鄖襄山區的谷城。鄖襄地區位於湖廣、河南、四川三省的交界處。那裏高山縱橫,河流衆多。地理形勢複雜多變,民間風氣強悍好戰。張獻忠把自己擺在如此優勢的地理上,就獲得了戰可進、退可守的有利戰略位置。

解密:明崇禎時的大好戰局究竟毀在誰手裏? 第8張

至崇禎十一年(1638年)十一月,羅汝才也乞降。熊文燦將羅汝才部衆安排於上津、房縣、竹山、保康等地的鄖襄地區。這樣,困擾明朝廷多年的中原農民作亂,除了老回回馬守應、革裏眼賀一龍、左金王賀錦、治世王劉希堯、爭世王藺養成的“革左五營”,恃仗本地人的優勢,亦民亦兵地進行着一些零星的軍事行爲。神州大地的各路農民軍一時間俱降。喧囂紛擾經年的海內似乎再現了清曠平明的蕩蕩世景。

後來,有人評述這一段時期幾個主要歷史人物的作爲,講:崇禎真是一個歷史大空間中的浪蕩子。那樣大好的一段關鍵期間,他既辜負了國家,也辜負了歲月。皇太極失去了一個衆人心目中的好女子,顯得是那麼的潑辣、嫵媚,卻又是那麼的無奈、蒼涼。而李自成、張獻忠一流的人物,被定格於大歷史的縱橫座標時,竟然可以是既才華橫溢又粗鄙無良!

這正是在書寫中的歷史之魅力所在。歷史要寫到迤邐散開的跌宕自喜之後,方見識出它的平曠大方。(原文來自無風卻起唸的頭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