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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曹雪芹筆下的女人爲何有天壤之別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3.0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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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的已婚婦女按身份分爲夫人、侍妾(這是以中國封建社會而言的),同是已婚女人她們會出現明顯的不同,由身份關係地位、由地位涉及利益,由利益影響生活,牽一髮而動的豈止一個方面。《紅樓夢》中的王夫人和趙姨娘就充分顯示了這相同與不同的天囊之別。王夫人和趙姨娘二人相同之處,都是生活在榮國府的女人,都是已婚女人,都爲賈府生育了子女,再有一點,她們都嫁與賈府二老爺賈政。相同點很多。可是她們之間的不同點比相同之處就多得不知有多少。出現衆多不同點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王夫人和趙姨娘的出身不同。

王夫人,出身金陵王氏,其門弟與賈府相當。她與內侄女王熙鳳均嫁入了賈府,分別成爲政老爺、璉二爺之妻。在書中,王夫人沒有說過她王家的富有,可是王熙鳳卻經常把她孃家的事掛在嘴邊上。一說外國進貢使臣由她家來養活,二是說掃一掃她王家的地縫就夠賈府過日子的,三是說她與太太(指王夫人)的嫁妝如何如何,誇富之情躍然紙上,書中借王熙鳳之口變相說明了王夫人孃家的地位和富有。

而趙姨娘呢?書中明白地說明她的出身是一個家生子,也就是家奴。這個出身在中國有封建社會中是低得不能再低的。主子甚至對他們有生殺大權,可以把活生生的人作爲一般物件隨意處置。從書中看,趙姨娘也許是賈府的家奴,也許是王夫人的陪嫁丫環,可是她的家奴出身無法改變。她在成爲賈政的侍妾以後,她的兄弟趙國基還是跟隨她的兒子賈環上學,見到賈環必須要起身站立,與跟隨賈寶玉的僕人李貴是同等身份。就是這一點不同,使得王夫人與趙姨娘的生活不同,所生育的子女前程不同,二人的人生也向着不同的方向走下去。

紅樓夢:曹雪芹筆下的女人爲何有天壤之別


一是日常工作不同。王夫人日常信佛,唸經、燒香是每日必做的功課;趙姨娘沒見信佛,可是與不三不四的馬道婆交情似乎很深,可以說心腹話。王夫人陪伴賈母左右,趙姨娘輕易不在賈母的上房露面。王夫人沒見做什麼活計,而趙姨娘時不時地在做針線活。

二是待遇不同。王夫人每月有二十兩銀子的分例費用,趙姨娘僅有二兩銀子一吊錢,這一吊錢還是她所用的兩個小丫環的月費,相差十倍。王夫人可以從庫房拿整匹的緞子,趙姨娘手中只有零星布頭。賈府筵宴,王夫人總是上坐,趙姨娘則要看有沒有人想着才能得到一點殘羹剩飯。賈母不太喜歡王夫人,說她“不大言語,木頭似的”,但總算是給臉面的,批評她也就是一半回,可是趙姨娘動輒就被罵得狗血噴頭,賈母哭罵,賈政喝斥。王夫人找她來捱罵,就連王熙鳳,應該算是侄兒媳婦的,也是張口就說她不是主子,連她管教兒子也不許。

三是所生子女的前程不同。王夫人所生的女兒元春已經貴爲皇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在賈府無人可及。趙姨娘的女兒探春要學問有學問,要能力有能力,其才學恐怕不比元春遜色,雖在書中前八十回還未明確出嫁對象,但憑第五回的判詞和第六十二回她抽到的花籤,可知她雖也成爲王妃一流的人物,可是已在非常遙遠的地方。遠嫁在中國古代是女子的不幸。第五十八回王熙鳳對平兒有一名句話說得擲地有聲:如今有一種輕狂人得知姑娘是庶出而不要的。焉知探春不是在第一次議婚失敗後,纔有了遠嫁的悲劇。而賈寶玉作爲賈府的繼承人一切都是第一位的。男孩子與女子又有不同,先是世襲的官爵,寶玉能襲,賈環幾乎沒份。說到日常,寶玉前呼後擁,一旦行動,隨從一大堆,而賈環一般是帶着兩個小子或自己到處閒竄。再說到親事,寶玉已有人提親,賈環還沒有,同是王熙鳳曾提到,賈環的親事不是賈府的一件大事,因爲以開支來衡量,簡直不能算一件事。賈府內當家的看人從來就是看人下菜碟,由於趙姨娘,賈環也就永遠上不得檯面。就拿二人以後服侍的人來說,王夫人明確提出襲人的地位和待遇,王熙鳳立即照規矩辦理,可在同時,誰也沒有想到賈環也比寶玉小不到那裏去,也應該定個人,有和襲人一樣的身份。作爲母親,趙姨娘想爲賈環安排一個人,只能對賈政說,但碰了釘子。可是她也沒有想一想,賈政是不管這些“俗事”的,末了還不是由王夫人胡亂了事。她那裏會把賈環的事當一回事去辦一下。

至此,王夫人和趙姨娘雖有那麼多的相同點,可一個出身不同就引出了這麼多的不同點。相同與不同都在乘着時間的翅膀滾滾前行。由此我們可以推斷一下二人的結局。大概賈家家敗落以後,王夫人會與李紈、賈蘭一起生活,畢竟她是李紈的正式婆母,從家庭倫理上講應該由李紈奉養,再貧再苦受氣到也不會。只是趙姨娘,探春遠嫁後,賈環恐怕也不會聽她的擺佈,她又沒有什麼人緣,手中也沒積蓄,日子過得估計不會那麼自在。若是仍在一起生活,趙姨娘恐怕到死都是他人腳下的泥,是不是會餓死,也委實難說,但貧病交加沒有人管,是真的有可能的。

揭紅樓夢中受性醜聞困擾抑鬱而亡的美女是誰?

《紅樓夢》被譽爲中國封建社會“生活的百科全書”。作爲一代文學巨匠,曹雪芹在描寫寶黛愛情故事的同時,對清代性科學作了全方位的記錄。在《紅樓夢》中,曹雪芹塑造了衆多的鮮明而富有個性的婦女羣像。與蘭陵笑笑生不同,他沒有通過妻妾成羣的赤裸裸的性行爲的敘述來揭示主題,而是寫性言情,說病喻性,擅於性心理的刻畫,注重性與愛的美學統一。曹雪芹甚至還寫性醜聞,下面這位美女就是長期受到醜聞困擾抑鬱而亡的——

秦可卿是死在肉體不堪賈珍、賈蓉父子的聚麀摧殘,精神難耐尤氏、鳳姐婆嬸的連環羞辱,尤其是懷孕之後,以至於患下了難以啓齒又模棱兩可的疑難病症。之後鳳姐又與尤氏內應外合買通張友士開出假藥方。秦氏終因求生無望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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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

一、秦可卿不該在“有喜”之後仍然縱慾

民間關於秦可卿之死的說法可謂五花八門、汗牛充棟。秦氏身上真的有那麼多祕密嗎?沒有!她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性感的大衆情人,無數少男心中的意淫對象。如同當代青年張筱雨。賈母就是早有耳聞,所以在一個“梅花盛開”的時節將寶玉帶到了慾望之都寧國府,交給了知心姐姐秦可卿。而在此前,賈母已在寶玉身邊先後安插了襲人和寶釵。賈母不愧是一位實驗主義教育家,她的劍走偏鋒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寶玉既沒有因爲性衝動而像賈珍一樣犯下“爬灰”的罪過;也沒有因爲性壓抑而像賈瑞一樣染上手淫的惡習。可卿在半夢半醒之間滿足了他的意淫,襲人在半推半就之間滿足了他的性慾,寶釵在半遮半掩之間滿足了他的色慾……從此,寶玉的情感順利從自發走向自覺。

但賈母也僅僅培養出了一個心智通靈的寶玉,對於其他愚鈍之人,她不想管,也管不了。秦可卿便由於缺少外在的正確引導和內在的是非判斷能力而走向了極端,最終死在了四個人的手裏:肉體受到賈珍、賈蓉父子的雙重摧殘;精神被尤氏、鳳姐婆嬸多次羞辱。前者是明知故犯,後者是受騙上當。

莎士比亞說,脆弱是女人的名字。曹雪芹說,脆弱是美人的名字。秦可卿最美,也就最脆弱,死得最早。但曹雪芹並不認爲紅顏與薄命有必然關係,香菱也具有可卿之貌,卻成了“金陵十二釵”中最幸福最長壽者(嫁給寶玉)。秦可卿是不該縱慾無度,更不該違背最基本的醫學常識,在懷孕之後繼續聚麀,以至落下了難於啓齒又模棱兩可的疑難病症。起初,太醫的懷疑並沒錯,她確實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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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

二、鳳姐與尤氏合力誘使焦大揭罵“爬灰”

假如僅僅是上述因由,可卿也不至於病入膏肓,頂多保不住胎,大人還是可以挽救的。但牆倒衆人推,尤氏和鳳姐又暗中向她發動了心理攻擊。這對於心性要強的可卿是致命的,與其說她是淫喪,不如說是氣死。

我在《焦大的‘養小叔子’是罵王熙鳳》一文中曾揭示過鳳姐對可卿的羞辱過程:先是在接見劉姥姥時故意挑逗蓉哥,以拉攏好色的賈蓉,後在看望秦可卿時與寶玉同坐一車,讓多疑的人們懷疑她養小叔子。果不其然,賈蓉就聽從她的指示,捆綁了焦大,焦大也從“養小叔子”聯想到了爬灰,大罵:“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賈珍、賈蓉、鳳姐不怕羞,可卿卻受不了這種公開的侮辱,何況又不知是計。此後,她的病情就越發嚴重,從身入心。

需要說明的是,在這次行動中,鳳姐得到了尤氏的大力支持。正是她幕後指派了焦大出夜車送秦鍾回家。爲什麼這樣說?第一,此時賈珍不在家,人事權掌握在尤氏手中。第二,焦大是老資格、大刺頭,除了家長,一般人不敢招惹,更不要說“外頭”的人了。第三,儘管尤氏聽到說“外頭派了焦大”之後,也附和着秦氏說:“偏又派他做什麼?放着這些小子們,那一個派不得?偏要惹他去。”但尤氏最後還是默許了焦大,這就意味着,她與鳳姐議論焦大身世的那一大段對白不過是敷衍秦氏的雙簧。此時還輪不到鳳姐當寧國府的家,秦氏也比她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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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

這裏也反映出,秦氏平日對焦大的態度不錯,焦大不會輕易罵她。他主要是想罵鳳姐,從養小叔子順嘴說出了爬灰。而爬灰也主要是針對賈蓉。

焦大口口聲聲說賈府一代不如一代,誰知自己也掉入了第四代年輕媳婦設置的圈套。那麼,鳳姐與可卿的親密關係是怎麼回事呢?稍許讀過《紅樓夢》的人都明白,王熙鳳是個沒有朋友的人,她要親近誰,基本上就是要陷害誰。她表面上將可卿當閨蜜,實際是口蜜腹劍。最直接的例證是,第十一回當寶玉站在一旁爲病重的可卿落淚的時候,鳳姐呵斥道:“寶兄弟,你忒婆婆媽媽的了。他病人不過是這麼說,那裏就到得這個田地了?況且能多大年紀的人,略病一病兒就這麼想那麼想的,這不是自己倒給自己添病了麼?”鳳姐其實是連別人安慰都不允許。然而此時的可卿是多麼需要曾經愛過的寶玉的同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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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

鳳姐的意圖很清晰,通過害死炙手可熱的秦氏,進駐寧國府,成爲整個賈府的實際掌權人。她後來也確實部分達到了目的——協理寧國府。那麼尤氏陷害可卿的用意何在呢?

很多人都小看了尤氏,其實尤氏不是龍套,而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她之所以沒有入編“金陵十二釵”,是因爲她太陰險太毒辣了,外寬內忌,說一套,做一套,已進入了寶玉所謂女人三個級別中“死珠”之外的級別。何止秦可卿,就是尤二姐、尤三姐、鳳姐也沒逃出她的掌心。

惟有聰明的惜春看透了她,如第七十四回“惜春道:‘古人曾也說的,‘不作狠心人,難得自了漢’。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爲什麼教你們帶累壞了我!’尤氏心內原有病,怕說這些話。聽說有人議論,已是心中羞惱激射,只是在惜春分上不好發作,忍耐了大半。今見惜春又說這句,因按捺不住,因問惜春道:‘怎麼就帶累了你了?你的丫頭的不是,無故說我,我倒忍了這半日,你倒越發得了意,只管說這些話。你是千金萬金的小姐,我們以後就不親近,仔細帶累了小姐的美名……’說着,便賭氣起身去了。惜春道:‘若果然不來,倒也省了口舌是非,大家倒還清淨。’尤氏也不答話,一徑往前邊去了。”

現在,既然大老粗的焦大都已經知道了賈珍爬灰,尤氏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容忍鳩佔鵲巢。更大的禍患是,隨着秦氏懷孕,將來生下來的孩子不知會像賈蓉還是賈珍。所以她要與鳳姐一起合作,提前剷除禍根。

三、鳳姐引進秦氏之弟秦鍾製造性醜聞

爲了確保秦氏速死,鳳姐還雙管齊下,同時利用其弟秦鍾製造性醜聞,敗壞秦氏整個家族的名聲。第七回當鳳姐從外表看出秦鍾是個放浪的情種時,就決定借讀書之名引他入賈府。她估摸到這種人一旦走進魚龍混雜的學堂,必然會惹是生非。

第九回秦鍾便如期製造了“起嫌疑頑童鬧學堂”。有一日,秦鍾與同窗香憐欲行同性戀,被金榮撞見並傳揚開來。但秦鍾所在的寶玉一方勢力強大,金榮寡不敵衆,最後反被逼着向秦鍾跪地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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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與秦鍾

金榮之母胡氏原本想忍氣吞聲、息事寧人,但金榮的姑媽璜大奶奶卻不幹,非要去找秦氏理論不可,就一起坐車闖進了寧國府(璜大奶奶恰是受鳳姐資助的人)。但尤氏在門外擋駕說,秦鍾已提前將此事告訴了姐姐,引得秦氏“又是惱,又是氣。惱的是那羣混帳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調三惑四的那些人,氣的是他兄弟不學好,不上心念書,以致如此學裏吵鬧。他聽了這事,今日索性連早飯也沒吃。”尤氏便又一次在傷害已經造成之後做好人,假意勸走了胡氏和璜大奶奶。

這就是王熙鳳的超人智謀——內外夾擊、雙保險。但這也給尤氏留下了進退的餘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鳳姐暗中買通張先生開出追命藥方

至此,秦氏仍舊沒有病到不可救藥的地步,若堅持用燕窩之類的滋陰補品慢慢調理或可恢復。但鳳姐一不做二不休,又買通了所謂名醫張友士,通過馮紫英介紹給賈珍,希圖用假藥方治死秦可卿。

爲什麼說是假藥方呢?因爲其一,藥方無效。張先生說:“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總是過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但秦氏的病情不見好轉,且在“冬底”死去。事實勝於雄辯。其二,儘管沒有療效,但小說對張先生的治療過程和藥方卻不厭其煩大書特書,其中必有深意。第三,張先生原是儒生,不是職業醫生,品德也有問題,來京城是爲了給兒子捐官。這種人極易被收買。第四,秦氏的判詞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擅風情,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而秦氏的病症原本也很普通,就連胡氏、邢夫人都能看出“定不得還是喜呢?”但張先生卻捨本求末,認爲秦氏的病是源自心因性反應:“大奶奶是個心性高強,聰明不過的人。聰明忒過,則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則思慮太過。”用大量故弄玄虛的醫理否定是“喜”。他這樣做馬上就獲得了主子賈珍、賈蓉的支持(爲他們開脫了淫亂的罪過),還能合理摻入人蔘等藥物。鳳姐就是趁可卿的心病加重才請張友士的,她隔三差五探望秦可卿就是在關注這些。

尤氏的表現是,先故作憂慮愁悶,以催促賈珍病急亂投醫,後歡喜雀躍:“從來大夫不像他說的這麼痛快,想必用的藥也不錯。”隨即就找來了一斤上好的人蔘。鬼才相信婆婆會真心實意爲爬灰的兒媳婦請醫生、抓藥呢!

接下來的問題是,爲什麼要說是鳳姐收買了張先生而不是尤氏呢?因爲第一,尤氏沒有財權,交際更是不及鳳姐廣泛。第二,尤氏深藏不露,做事不留痕跡,而鳳姐慣用收買。

第三,鳳姐在第十一回對秦氏說:“合該你這病要好,所以前日就有人薦了這個好大夫來,再也是不怕的了……咱們若是不能吃人蔘的人家,這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聽見治得你好,別說一日二錢人蔘,就是二斤也能夠吃得起。”這即是《紅樓夢》常用的此地無銀、欲蓋彌彰的手法。張先生越是堅決否定可卿有喜,我們越可以肯定她有喜;鳳姐越是滿口誇讚張先生是個好大夫,我們越可以肯定是她收買了張先生;尤氏和鳳姐越是一斤二斤反覆唸叨人蔘,我們越可以肯定人蔘有詐。這也是文學與法律不同的地方。第四,可卿死的當晚,鳳姐與平兒在牀上焦躁不安,掐指算賈璉離家的日子。實際她不想念賈璉,算的是可卿的死期。這又是文學特有的推理方式。第五,鳳姐後來也因爲性格要強而患了秦可卿類似的婦科病,符合“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原則。

五、可卿不堪身心兩方面的折磨懸樑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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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死封龍校尉

實際上,秦可卿的身體不但不脆弱,還異常皮實,在連中鳳姐和尤氏的三支毒箭之後,還沒有斷最後一口氣。只是也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希望以自殺尋求解脫了。於是在一個寒冷夜晚出現了這樣的場景:“一座高樓,上有一美人懸樑自盡。”因爲第五回的判詞配畫已經描繪得很清楚很直觀,所以小說後來沒有重複敘述。曹雪芹惜墨如金。可憐秦可卿,至死也不知道是鳳姐謀害了她,臨死還善意託夢給這位嬸嬸,教她如何逃避未來的滅頂之災:“但如今能於榮時籌畫下將來衰時的世業,亦可謂常保永全了。即如今日諸事都妥,只有兩件未妥,若把此事如此一行,則後日可保永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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