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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吳廣的陰謀 大澤鄉起義是場騙局

來源:歷史趣聞網    閱讀: 2.2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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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吳廣和他們900多人的兄弟,因爲天降暴雨,不得不在大澤鄉那地兒歇着,這麼一呆,耽誤去邊疆戍邊,朝廷的律法不答應,按照陳勝的說法,犯這事兒,要被拉出去砍頭。反正是個死,這幫人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造了反,拉起大旗,攻城拔寨,另起爐竈。上過中學的人對大澤鄉起義的前因後果,都很熟悉,沒啥說的,這是一個典型的官逼民反、不得不反的經典之作,以後很多希望從事造反行業的人,在起家的時候,基本上都沿用了這個模式。比如,造反前,先弄些鬼神符咒之類非人力所及的東西,宣佈造反必定成功,前途一片光明(大部分人能活下去,小部分人還會活得更好);殺掉官府的人,算是代替大家納了投名狀(誰想單獨逃跑,就說這事兒是誰幹的);再說大道理,一般是朝廷昏庸,奸臣當道,官吏殘暴,平頭百姓活得不容易,想幸福很難,以此表明不去造反,活着更慘;提出鼓動大家造反的口號,爲了讓文化水平有限的大多數人記得牢、喊得響,口號一般要朗朗上口、簡明易懂、直奔主題。雖然後世的很多造反或者說起義,省略了以上程序,但大部分不會超出這個範疇。很多人把陳勝、吳廣的起義看成農民的臨時暴動,不是說不可以,但較起真來,卻也不太像,相反,更像是一次有蓄謀的兵變。

陳勝吳廣的陰謀 大澤鄉起義是場騙局

種種跡象表明,陳勝、吳廣並不是什麼黔首之類的人物。這倆人都有像樣的名和字,陳勝的字是涉,吳廣的字是叔。那時候,一般人也就是有個名字,而叫起來,也是不倫不類的,比如,劉邦在成爲“劉邦”之前叫“劉季”,這個名字也可以被翻譯成“劉三兒”或者“劉家老三”,這樣的名字肯定不是一個有頭臉的人物應有的大號。在那時,有名字、有字號的人都是些有社會地位和身份的人,比如張良,字子房——這名字叫起來比“劉季”這個名字像樣多了。因此,僅從名字上看,如果說陳勝、吳廣是普通老百姓,大概沒人信。

這倆人在這支人馬中分別擔任屯長的職務,雖然屯長不是太能說了算的人物,但也不是任人擺佈的角色。能擔任這樣的職務,之前也應該是有頭有臉的,最起碼有一定的爵位、有一定的基層工作經驗和擁有讓上面的人信服的管理能力,想想看,讓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面的人當屯長,不合規矩還在其次,關鍵是幹活不得力,淨給組織添亂,讓他們帶着大家上陣殺敵,自己卻第一個慫起來,相信秦朝政府也不會答應,關鍵是丟不起人,讓兵士和敵人嘲笑。

後來,陳勝一殺進城,身邊一下子憑空冒出很多看樣子有社會地位的主兒,比如跟着他混事業的武臣、昭平之類。這些人幫着陳勝去外面跑馬圈地,基本上都能做到攻城略地,不像是太窩囊的廢物,絕不是那種只會跟着別人湊份子、看完熱鬧一鬨而散的人物。而這些人願意第一時間積聚到陳勝周圍,把他們看成陳勝不得志時的舊友或者以前只聞名不照面的朋友,也是相當合情合理的。能和這樣的人認識,得到他們的擁護,相信陳勝也不應該是沒成色的普通人。

以前,陳勝在鄉下給人打短工,混口飽飯,卻跟大家說什麼“苟富貴,勿相忘”,讓大家嘲笑,卻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看這樣子,他肯定是覺得自己以前很有地位,現在落差很大,和這幫吃飽了、倒頭就睡的沒心沒肺的傢伙同吃同住同勞動,深感活得沒激情、沒奔頭。把這種耍酷、遭人恨的模樣赤裸裸地擺出來,要不是他實在是憋得難受,很難理解他這麼做的還有其他什麼動機。這麼看,陳勝以前要麼做過鴻鵠,要麼見過鴻鵠,總之,他一定知道一種鳥比燕雀飛得高,他想“飛得更高”,與劉邦見到秦始皇的大排場後說“大丈夫當如是”實屬同理。他不是凡人,更不想當凡人,在這方面他應和劉邦是一個級別的。

陳勝吳廣的陰謀 大澤鄉起義是場騙局 第2張

陳勝、吳廣鼓動大家時,說“扶蘇、蒙恬受冤、楚國被滅也很冤和項燕將軍精神不死之類,一看就像沒事就心懷天下、經常看國際國內時事的人,不像是把柴米油鹽和夫妻感情生活之類的事看得很重的人。有明眼人看出,這種對天下事很熟悉的人卻說,“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當斬。籍第令毋斬,而戍死者固十六七”,明顯不靠譜。從考古發掘出來的秦朝律法看,戍邊遲到,最多是給個罰款的處分,但有些人說,這個法律不適合秦二世之後的秦朝,秦二世改了法律,把人往絕路上逼。可是,從這句話中,我們發現,陳勝卻說“籍借第令毋斬,而戍死者固十六七”。看這意思,他自己也承認,秦律也是不一定因爲遲到就把大傢伙殺了。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啊?說實在的,陳勝自己也好像拿不準,或者說大家根本就不會被殺。看來,大傢伙跟着他去造反,絕不是因爲這句話。在說這番話之前,陳勝、吳廣用挑釁的方式惹怒帶隊的將尉,然後出手殺了將尉。按照秦朝律令,殺將尉,大家一定要被連坐,誰也脫不了干係。再說,這時候,誰說不想幹,這兩人連將尉都敢殺,還會放過那個溜號的?從他們殺將尉時的手段看,沒有日積月累的心理準備和訓練根本幹不成這事兒。

這麼看,陳勝和吳廣兩個人更像是蓄謀已久、不犯法作亂覺得沒出路的“晁蓋、宋江”,而不是什麼臨時起意、不得已而爲之的“林沖”。和項梁、項羽、張良這些六國餘孽們一樣,他們整日裏想的都是回到從前。那時候,天下被分爲各個諸侯國,國家間經常打仗,君主們活着不易,爲了生存或者活得更好,君王們對有本事的人不得不待見,這些人立了功,一般都能獲得封侯待遇,即便沒立功,靠着祖上的蔭庇也能鮮衣怒馬、豪車美宅享受着。在秦朝,大體上不需要打太多仗,皇帝受到的壓力小很多,更多的需要能幹活、會生產、很守法的百姓,不太需要沒事找事和善於擺平事兒的辯士、武將和謀臣。這些有能耐的人被逼着領頭去幹苦力和站崗,最多掙個仨瓜倆棗,也就是照顧住自己這張嘴,還時不時被官僚主義戕害,這種經年累月的精神折磨不讓人瘋掉才奇怪。陳勝和吳廣應該是這種嚮往通過變天、徹底改變生活且已經幾近魔怔的投機分子。

他們組織的造反從開始就帶着濃厚的陰謀成分。不過,這個陰謀成功了,也確實迎合了當時的社會需求,那時候,陳勝、吳廣絕不是兩個人在戰鬥,從後來他們的隊伍擴張的速度看,那些憋足勁造反的人實在如過江之鯽,那些等着時機搶果子的人也早已等得不耐煩。秦朝最後被大家一起打倒,確實是因爲它已經失去活下去的理由,怨不得別人。很可惜,陳勝、吳廣沒有笑着看到勝利的那一天,按照他們的預想,成功只進行到一半就戛然而止,“過把癮就死”絕不是他們想要的。按照司馬遷的說法,陳勝稱王后,他的舊相識來找他“共富貴”,陳勝也答應了,可這人言語輕佻,不尊重陳勝,讓陳勝給殺了。這麼做使大家覺得陳勝不厚道,將領們爲此沒心再爲他幹活,從此看着他完蛋,也不想再管了。這個說法其實也有點矯情,難道說讓那人隨便噁心陳勝,周圍人就能喜歡和擁護陳勝麼?

陳勝吳廣的陰謀 大澤鄉起義是場騙局 第3張

其實,說到底,陳勝、吳廣敗亡,還是因爲大家看不起他的出身,畢竟不是貴胄之軀,因爲一次不要命的投機而上位,沒法讓人特別是亡命徒們太服氣。而他也沒有“拉大旗作虎皮”,明明是用人家楚國的旗號,還有模有樣地說什麼把楚國的光榮發揚光大,可做王的卻是他陳勝,那些當年根紅苗正的楚國君王和在楚國世代爲官爲貴的後裔們,肯定覺得很彆扭,咋看都覺得這人是在“掛羊頭賣狗肉”,做事不地道,自然不會真心擁護。在威望不夠、根基不牢時,陳勝着急稱這個王,以後不管咋做都會沒理。後來劉邦稱王當皇帝,也經常被人非禮,他也經常隨着性子非禮別人,雖然雙方矛盾不斷,可也沒見到,劉邦因此而真的翻船。這麼看,剛當上“舵把子”的人,確實要沉住氣、悶頭做事,夯實基本功。過分在乎那個巧奪而來的虛名,卻不在乎自己掌舵的船有多少吃水深度,翻船是遲早的事兒。不過,能想明白這一層的人雖然很多,但真正能避免因此掉水裏淹死的,從古至今,還真不多見。寄望投機成功的人當立此爲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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